舒茵后知后觉自家儿子的迟钝,站直身子望着他,“蒋淮则,你……这卧室乱成这样,不像你平常的风格啊?”
“你是不是身体不舒服?”舒茵说着就用手心去探他的额头,“也没发烧啊。”
这动作似曾相识。
蒋淮则不满地别过头,夺过床上的被子,“妈,我自己来,迟芋在隔壁,你去看她吧。”
舒茵捣了一下蒋淮则的胳膊,“怎么啦?听上去你连迟芋的醋都要吃,小时候你们不也是住在一起吗,也没见你现在这样。”
“妈。”蒋淮则把被褥丢在一边,正色道,“她转学就一定要和我在同一个学校吗?”
舒茵想到了什么,欲言又止,最终转移话题,“就留她一个人在鹤城,和你同校不是有个伴吗?蒋淮则,你这个想法,妈妈可不赞同,你爸爸也不会同意的。”
“知道了。”蒋淮则语气不善,多半来自昨晚的欲求不满,气血自然而然上涌。
迟芋翻身侧睡,双腿裹在被子里,举着巴掌轻轻拍在脸上,头好痛,她昨晚不过是只喝了两瓶听装啤酒而已。
这也算是宿醉后遗症吗?
那看来她的酒量又变差了。
摩擦着被子,迟芋突觉腿心流出黏腻液体,一幕幕操弄场景席卷而来,乳尖蹭着布料,生出难耐的感觉,那种谓之“欲”的。
蒋淮则昨晚只匆匆给她套上了睡裙,没有穿内衣,所以她现在是真空状态,但好在是长裙。
敲门声响起。
“迟芋,醒了吗?舒阿姨现在可以进来吗?”
迟芋把被子环绕过脖颈,挡住身上的痕迹,才装作睡眼惺忪的模样低低出声,“可以进来。”
“舒阿姨,你怎么有空过来,都没有提前给我发消息,不然我今天早就起床了,才不会被你看到我赖床的样子呢!”
迟芋抿嘴略作不满状。
舒茵向来和她亲密一些,刚上初中的时候也是少有的陪伴在她身边的女性,这两个人可以称得上是忘年交。
舒茵点点迟芋的鼻头,宠溺地开口,“你呀,我还不知道你是什么样子,在舒阿姨面前,你还要隐藏自己。”
“正巧出差路过,想着今天是周末,你们俩一大早肯定在家里,我就先赶过来,给你们冰箱里添置些你爱吃的。”
迟芋松了绒被,双手张开给了舒茵一个大大的拥抱,“谢谢你,舒阿姨,你对我最好了。”
“哦,对了,蒋淮则给你做的饭菜营养都是够的吧,正是长身体的时候呢,不能大意。”
舒茵细数着这段时间该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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