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没问她怎么了,也没问她为什么,临走前还替她拿好睡裙,再关上门。
迟芋洗完澡,头发都没吹就走出来,随意用毛巾包裹着走进自己房间。
这一夜,两个人是各回各自的床。
隔天早上,迟芋醒来,光着脚踩进柔软的地毯,刚洗漱完出来就闻见茶叶蛋和奶黄包的香气,又看到蒋淮则唇边的笑。
昨晚的情绪本来也只是她自己出了小问题,现在看他忘干净重头再来的样子,剩下的,少数的阴霾瞬间就雨过天晴。
迟芋掰开包子,看到里面淡黄飘香的陷,分给对面的蒋淮则一半,想了想还是提起,“中途停止,你就没有一点儿生气吗?”
“想什么呢。”蒋淮则把玉米粥推过去,摸着她的发揉了揉,回她,“没有。”
“你要是不高兴,哪疼了,你都可以喊停,现在是,以后也是。”
十七岁的迟芋,那时候还没弄明白,这些话都不是少年随口说出来的。
等很久以后再相遇。
才发现未来在从前有迹可循。
而他说的,也尽是承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