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撒谎……”她忍住泪,说不下去了。
他已经知道她想说什么了。后来她救他去了医馆,大夫恰好出诊,她惊恐地看着他流不停的血,急得团团转。偏偏从没想过丢下他,反是翻出了绷带,亲自给他裹了一层又一层,直到包成个大馒头。
他不好意思说“恩人”做错了,只得笑安慰她:“挺好的,就是有点热……”
“别哭了。”他把她腮边的泪水拭去,“朕对你的心意从来没有变过。至于孩子……我们还会有孩子,等舒妃的皇子生下来,朕就再与你生一个可好……”
她倏尔打断他,“阿延。”
“嗯?”
“那时候追杀你的人,若就此将我们都杀死了,该多好。”她把额头抵在他的肩侧,轻轻地说道。
他眼睛骤缩,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地攥住,疼得厉害。
他当然知道茵茵不是想咒他死。
她必然是被日子折磨得难受,甚至因为失了孩子,有轻生的念头。比起被他接入后宫,享受锦绣富贵,后妃尊荣,她宁愿永远活在他们的初见……
“茵茵,茵茵。”他抱紧她,恐惧在脑海中放大,嗓音沙哑地勒令她,“别胡思乱想,朕不许你多想,知道没有?”
可是等了许久,都没有等到她的应答。
·
“不好了!”
草坪处扎下的营地骚乱喧哗起来的时候,白薇正盈盈立在梅子树下,低头仿佛在想心事。皇帝站的不远不近,漫不经心地眺望远山,只是时不时会朝她这边看一眼。
过不久,侍卫首领飞快前来,佩剑执在手,单膝下跪准备向皇帝禀报有贼人闯入的消息。
司徒延收回看顾她的视线,居高临下,威严自持地命令道:“切莫慌张,万事不可自乱阵脚。”
“是!”侍卫首领端正应声,又立刻将声音放低,细细回禀起来。
做惯了杀手这一行,有时候偷听也是必备课程。虽然两人距离较远,但她自有妙法,全神贯注之下尚在可听的范围内。
待隐约听见“贼”“密令”等字样,她眼中异色一闪而逝。
趁人皆是忙碌的状态,无暇顾忌,她突然联系芝士:“是他?”
“没错,是这个时空爱慕之心的持有者。”芝士毫不含糊地回答。
这次外出她本没有做这方面的准备,但她擅长应对突发状况,细想之下,便抿唇莞尔,退后了几步。
阳光透过斑驳的树叶投射在草地上,乱草初长,润闪闪地铺开绿色,梅树枝桠摆动间,沙沙作响,有一道细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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