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近年南方义军的钳制,无暇顾及北方,也没有再大举剿灭,但是将樊景的兵力死死地阻隔在江水一隅,难以扩张……
如今看来,欠下的饭总是要还的,当年饿得这位骁王不轻,冥冥中便是要一碗一碗的补回来。看来鸳鸯拌的小菜实在是开胃,骁王斯条慢理地吃了一碗后,居然还要再添,勉强刮着锅底又添了一碗。
食盒子里的粥已经被吃得差不多了,飞燕只能打开米缸淘洗了新米,再重新入锅熬炖。恰在这时,叔伯尉迟瑞满脸喜色地从巷子的另一侧赶来了。他刚从李大人的家中饮酒回来,脸色酒意未褪,脚步微微有些踉跄,人还没如粥铺,便高声嚷道:“飞燕,叔伯为你办了一件大事,你的婚事可是有了着落!”
等入了粥铺,他虽然瞟见有一个正做着食粥,可是没顾得上瞧正脸,只当是个食客,便只顾说着自己新得的消息:“飞燕啊,李大人有位同僚,家中的儿子年方十九,品貌端正,年龄可是正相当,他的爹爹听闻是尉迟将军的女儿要说亲事,很是欢喜,便要自己的夫人亲自来瞧你,明日你就不要开张了,打扮整齐与叔伯一起去相亲便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