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顺着力道将这醉酒的美人儿压在了自己的身下,稍稍松了纠缠的唇舌,抵着她的香唇语道:“不愧是前朝的大家闺秀,果然是贵气逼人,吐气如芳,只是胆子倒是被酒撑得大了,看得清吗?本王是谁?竟是敢上手了?”
尉迟飞燕酒劲上涌,圆瞪着凤眼儿,挣扎着还要再打,嘴里嚷道:“打得便是霍尊霆你这混蛋……唔……”
剩下的话语再次被那男人之口封住。
飞燕从来没有被男人这般无礼对待过,那强行与她纠缠在一处的舌头大力翻搅,活脱便是许久没有进食的食人猛兽,尽情地享受着诱捕得来的小兽,甚至那大掌也甚是不规矩,隔着柔软的布料去抚弄着她胸前的丰满……
飞燕被揉捏得甚是难受,气极了便张口狠狠地咬住了霍尊霆的舌头……
宿醉了之后,便是头痛欲裂之感,随之而来的还有无尽的彷徨。眼睛肿痛得也有些张不开了。飞燕软软地躺在锦被里,茫然地看着四周。
如此这般的宿醉已经是许久没有经历过了,记得上次酩酊大醉还是二年前,白露山下求医时,虽是年少而深谙兵法,却不大懂人心险恶,结果路途上与人斗气拼酒,险酿惨剧,若不是当时樊景及时赶到,就要被歹人掳掠了去。从那以后,便是许久未曾沾染酒水了。
飞燕酒量尚可,可若是真喝醉了,却总是想不起醉酒后发生的事情。就好比这次,倒是记得那霍尊霆将她抱上马车后强吻,可再然后的事情却是一时都是记不得了。
想到唇舌纠缠那一幕,飞燕腾得坐了起来,发现自己身上的衣服已经换成了绸缎的睡衣,低低叫了一声,捂着炸裂开的头部复又倒在了枕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