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口说话。尉迟瑞连忙满脸堆笑地说:“孟大人不必太过客气,老朽这侯位不过是承蒙皇上厚待。赏赐下来的封号而已,在桌的诸位里,顶数您身居户部要职,身为朝廷二品大员,前途不可限量,以后小子若是考取了功名还望孟大人提点一二呢!”
孟大人被拍得甚是舒服,面露得意地捋着胡须言道:“老侯爷谬赞了,如今您的侄女被皇上亲封为侧王妃,以后贤侄得了堂姐的庇佑,前途不可限量啊,岂会用到老朽?只是……不知尉迟老爷有没有带着未来的侧王妃去那国舅府上拜会过国舅夫人与小姐?”
这位孟大人突然口出此言并没是酒喝得微酣了。实在是受了国舅夫人的耳提面命才来与这尉迟瑞叙一叙旧交情的。
自从皇上下了册封尉迟飞燕为二皇子侧妃的诏令之后,便再也不提以前允诺过了将女儿嫁与二殿下为正妃的事情了。
因为府上老二沈康的胡搅蛮缠。二皇子似乎也是有些恼羞成怒,她让大儿子沈建去拜会二皇子,可是骁王他总是推脱着不见。
国舅夫人心里也是着了恼,虽说骁王贵为皇子,可是也不能如此将自己的舅舅不看在眼里。再说,这身份提不上台面儿的侧妃反而比这金枝玉叶的沈家小姐先入了王府,简直是荒唐透顶,满京城的权贵皆是明白这内里的缘由,成了茶余饭后的谈资。
在暗暗惊诧于二皇子如此不得大体的同时,各个府宅里皆是拿了这沈静雅当做了警醒小儿女的样板儿——看看,放着父母长辈安排的大好姻缘不要。舍弃了去做太子妃,反而眼巴巴地去求着去嫁圣驾面前失宠的二皇子,结果到头来,却是要将全家人的脸面甩在长街上让众人非议,当真是醒世恒言里的一出折子了。
左思右想,二皇子向来不是个能低头的,沈家的脸面也不能不要。就只有这始作俑者尉迟家的这个妾室出面了。
若是她肯着先来沈府赔罪,表示皆是误会一场,又身为妾室先来向未过门的正室请安,那么骁王府与国舅府的脸面就算都照拂到了,总不能让女儿被那骁王悔婚,更是徒增别人的笑柄吧!
说到底,女儿将来才是王府的正室,那尉迟家的小娘子若是个懂得看清眼色火候的,就该知道亡羊补牢的道理,免得将来在府中后院里过活,抬头不见低头见,都失了彼此的自在。
要知道,她的女儿就算不是骁王的王妃,也是大齐皇后的亲外甥女,堂堂靖康王的掌上明珠!当真是金贵得很!
可那个尉迟家的小姐又算是什么,现在无非是凭借着几分姿色迷住了二皇子的心窍。一旦色衰爱弛,便立时打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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