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不顾地投入到深不可测的激流中去,也会为了自己在身负重伤的情况下奔袭下暴风肆虐的原野上。
被这样一个冷热分明的男人眷宠爱慕着,当真是不知幸与不幸……
此时的淮南早已经被翻腾了几个来回。
程无双已经连着几宿没有睡上一个安稳觉了。她夜里睡不着时,便是反复地懊悔着一件事……怎么就将那尉迟飞燕轻易地放去了漠北了呢?也就是只差了一天的时间,安庆便是出了事。
若是尉迟飞燕那女人在的话,这等祸事自然是有人顶缸了。可惜啊……若是那样岂不是不费摧毁之力便是去了一个眼中之钉?可惜……可惜……
虽然安庆失踪的事情一时间是瞒住了,可是程无双自己也心知这纸里终究是包不住火的。
眼看着安庆踪迹全无,那绑匪也不曾露头谈条件,想要寻回安庆水过无痕这条路是走不通了。也只能是再另想其他的出路了。
程无双坐在屋内正胡思乱想如何解决安庆公主的手尾,她从京城带来刚提拔的管家进来禀告:“王妃,驸马拜访。”
程无双听了心中又是一阵烦乱,这驸马怕是因乐平公主的事来寻她晦气。如果王玉朗还是当初那个有名无实的王家公子,她大可装病不见。只是这位驸马现在主政淮南,自己却是不好怠慢。
吸了一口气,程无双淡淡说道:“有请驸马。”
王玉朗走进屋内,看到程无双端坐在椅上,连忙紧走几步,躬身施礼道:“下官拜见王妃。”
程无双略欠了下身,说道:“驸马请坐。”待王玉朗坐下后,程无双问道:“乐平公主现在可好?”
王玉朗说道:“公主还在府中修养。”说完便闭口不言。
程无双以为他要为此兴师问罪,便也懒得说话。二人端坐在会客厅,一言不发,彼此耗着耐性,却是骇得侍候的丫鬟奴仆一个个屏住了呼吸,大气都不敢出一声。
程无双心中烦闷,坐了一阵后,终于开口问道:“驸马此来可是有何事情?”
王玉朗双手抱拳,行了一礼道:“下官写了一封奏疏,将最近淮南公务报与圣上,也提到安庆公主失踪一事。然下官偶然得知奏疏并未发出,请问王妃是否知道此事?”
程无双眼角立起,挥了挥手,她在军营里待得时日久了,倒是不甚顾忌着男女之大防,只命侍女们在门廊处候着,等到厅内没了闲杂人等,才冷冷道:“是我拦下的。圣上十分宠爱安庆公主,若是骤闻安庆公主失踪,必然心中焦虑。然圣上春秋渐高,若是因此而龙体欠安,岂非我等之错?待得寻回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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