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在自己的孩儿面前自称“娘”了,加上之前的呕血,实在是让乐平心内一酸,虽然心内还是不服,却再不敢跟沈后顶嘴了,只能哽咽地说了一声:“母后……你这是怎么了?”
沈后没有再言语,只是动了动手指,示意着乐平可以出宫去了。
乐平出了宫门,准备登上马车时,那车帘却是先自撩起,原来是王玉朗早坐在了马车之上。他伸手扶着公主上了马车后问道:“怎么样,皇后可是苛责你了?”
可算是乐平的脑子还没彻底地傻透,左右犹豫了一下后道:“母后只说让我去给二哥赔不是,到底是兄妹,总不能因着你们找朝堂上的争执而闹得太僵。”
王玉朗听了后,眼眸微闪说道:“母后所言极是,我也是有欠考量,在驾前得罪了骁王,不过我当亲自请罪,怎么可以让公主代为受罪?”
自从乐平堕胎后,王玉朗一改往日待公主极是冷漠的态度,极尽体贴能是。竟是将乐平感动得无以复加。她心知王玉朗跟她往日里养着的那些趋炎附势的面首们不同。
因着往日驸马爷不将她放入眼中,便是暗自生了些许不服之心。却不曾想,这次堕胎因祸得福,倒是让夫妻二人的关系融冰,这倒是让公主对这王玉朗越发的依恋。
听了他的自责之言,连忙说道:“明明是我那二哥不讲道理,你奉了父皇的旨意办事,何罪之有?便是道歉也不过是因着我遵从了母后之言,勉强给他几分颜面罢了!”
王玉朗闻听这话,脸上露出微微的笑意,伸手将乐平公主揽入了怀里……只是如同怀春少女,一脸娇羞地趴伏在他怀里乐平不曾看到,她的夫婿眼里却是毫无半点笑意。
此时的王玉朗脸上满是愤怒的狰狞!
到底是错算了一步,竟是忘了骁王乃是不按常理出牌之人。其实他怎么不知自己如此安排,不足以将骁王治罪。
但是证人留下口供畏罪而亡乃是在一干官员面前不容辩驳的事实,原以为当朝突然发难,就算骁王再怎么辩驳,也是百口莫辩,在群臣的心里是会留下陷害太子亲兄贪赃,却是自己监守自盗的污点。
霍允多疑,原本只是要在皇帝的心底埋下怀疑的种子,任它慢慢破土即好。
可谁知骁王竟是一早便得了信儿的,不但是准备了阵前花销的账本,更是直抽下他的脸面,来了一个敲山震虎,敲打得满朝的文武都是尽想起了骁王曾经立下的赫赫战功,再一次地提点着他们——究竟是谁才有资格成为大齐的下一代君王。
还是太急了,可是该如何挽回目前的劣汰呢?
想到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8页 / 共9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