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内一等一的大驿站,前后五进院子,中间分成数十个独立的院落。飞燕等三人下了马,将马匹交给驿丁,飞燕寻了间小院落,回身对八撇胡道:“多谢兄台一路陪护。我们主仆这便进去休息了。”
那公子目光闪动,笑着道:“在下初到北疆,看小兄弟也不是本地之人。大齐何等辽阔,你我偏偏在此异地相逢,这便是天大的缘分。明日在下做东,和小兄弟一起游览下周边的风景,却是如何?”
鸳鸯眼一瞪:狐狸尾巴终于露出来了。刚要开口训斥,飞燕知道鸳鸯的性格,连忙开口道:“谢谢兄台美意。行了一日,却是疲倦得很,只有辜负兄台的好意了。”
八撇胡闻言,洒脱的一笑,转身进了另一院落。
飞燕确实觉得有些乏累,简单梳洗后,要了些饭菜,吃过后便歇息了。
第二日,飞燕起来不久,院门处传来敲门声。鸳鸯打开门,看见那公子站在外面,手中提着一坛酒。鸳鸯有些厌恶地看着他,问道:“你有何事?”
鸳鸯院门开得很小,站在门前,几乎将门堵死了。可是那公子身子一侧,扭了一扭,便从鸳鸯和大门间的缝隙里一脸泰然地硬闯了进来。鸳鸯使劲地睁大了眼,有些不相信这么大的一个人,居然能从这么小的缝隙中进来。
门外的两个扮成仆役的侍卫想要去拦截,怎奈身形未动就被那公子的侍卫止住了。
这一路走来,那公子虽然有些痴缠,却是以礼相待,因着飞燕不欲在大齐管辖境内惹人注意,是以也是不好硬来摆脱这一味示好的公子。可是此刻倒是有些撕破脸的意味。
飞燕有些哭笑不得,心道;这胡搅蛮缠的功夫倒是今年之前便是炉火纯青了……可是嘴里却是羞恼着说:“端木公子,你缘何这般胡搅蛮缠些,当知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你我早应该各自赶路了”
可是他却走到飞燕面前,无谓地笑道:“在下对小兄弟一见如故。既然小兄弟无心游玩,想要与我告辞,也该是饮下这诀别的美酒,才不辜负你我相识一场。”说着,拍了拍手中的酒坛。
飞燕自然不愿,几番推脱,那端木公子却是缠上了飞燕,在身旁横刀立马的侍卫的陪衬下,寻了两个酒杯,坐下来自斟自饮。
飞燕想起了自己当时的心境,这人初看去一脸威严,怎知性格居然如此无赖。
飞燕不愿他继续胡闹,想着寻些机会将他灌醉就是,便也坐了下来:“这样喝却是无趣,不如行些酒令。”
行酒令和沙场用计有想通之处,都需要揣摩对手的心态和举动。飞燕自衬应该颇有胜算。果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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