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明是同样的一张脸,裴砚宁却产生一种错觉,好似此刻站在窗外的是另一个人。
“妻主。”裴砚宁起身,“可是饿了?”
听他提及,薛婵才想起来自己怀在怀中的叶子糕还没吃,道:“我打了水过来,你可有用处?”
打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