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薛宸再说说八卦什么的。
“对了,听说那余庆和付远贵是为了个女人争风吃醋才打起来的,两人在外头包了同一个女子,也不知从哪里得到了风声,在大街上遇见了,一言不合就打了起来,余庆常年身子亏空,哪里是付远贵的对手,不过两下就给打翻在地,口吐白沫,死了!他得那种病,我都没敢去瞧他,真不懂那些男人怎么想的,有家有室,还要在外面养女人,得了这种病不仅不节制,还嚣张跋扈的,他不死谁死呀。”
吃了颗葡萄,又继续说道:“还有,我告诉你啊,我觉得还是有因果这个说法的,你可能不知道那种病是传染的,余庆既然得了那病,只要他和女人接触,那么女人就一定也会有,而余庆和付远贵共同要了一个女人,这里面意味着什么,你知道吗?”
娄庆云对薛宸问道,薛宸摇头,说道:“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付远贵也很可能已经得了这种病了。所以就算他不用赔命,可是也有很大的可能活不了了。你说这是不是叫做现世报?”
薛宸这下听懂了,虽然觉得这个话题有些尴尬,不过反正这里也没有外人,和娄庆云她也无需顾及太多,开口问道:
“那如果放他出去,他不是还会害其他女人吗?”
娄庆云摇头说道:“害不了,虽然余庆有毒在身,可到底是倒在付远贵的拳头下的,最多也就是让付远贵不赔命罢了,可他也出不去了,得在牢里关着,不过付家那边估计会忍不住派大夫进来给他医治什么的,但那就不是我的管辖范围了。”
薛宸明白了事情的大概,不禁感慨道:“唉,世道真是太乱了,人若是不洁身自好一些,很可能就会被这些东西给惹上,虽说一个巴掌拍不响,可是这种病,大多都是男人身上传开的,那些风月场所的女子,虽说身份低微,可我听说大多都是穷苦人家的女儿,被迫入了那种地方,最后还染上这种病,那才叫可怜呢。”
娄庆云听妻子这么说,也点点头:“嗯,我觉得你说的对,这些病的确都是靠男人传播,幸好我洁身自好,不会去那种地方,怎么样,你相公棒不棒,现在很少有我这种专情的男人了吧。”
薛宸将帕子沾了水擦手,听娄庆云这般说话,又瞧见他一副‘我是好男人,你快来夸奖我’的表情,一时忍俊不住,升起了调侃他的心,不禁横了他一眼,笑道:
“男人都好色,那是本性,像你这样寡淡又没见过世面的,的确是少数呢。”
娄庆云习惯性的点头,后来一想不对,转过头来瞧着薛宸,一把搂过她的腰肢,说道:“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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