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确实没法用金钱来衡量,但是这个铁它……”
张信礼一路上宛如开启了屏蔽大法,不跟他搭腔,自己一心一意往前走。
正是下午四点半,下田的还没回来,在家的洗菜准备做饭,路上都没什么人。
转过一道弯,拐进一条靠近山间,看起来更加偏僻的小路,张信礼猛然顿住了。
林瑾瑜忙着叨叨没看路,砰一声撞在他肩膀上,想也不想脱口而出:“你他……”
那个“妈”子还在嗓子眼里没发出来,张信礼回头道:“嘘!”
林瑾瑜条件反射闭嘴了。
他越过张信礼肩头往前看去,在长满翠绿杉树的山坡与房屋的夹角间,一团人影围在一起不知道在做什么,偶尔有细碎的叫骂声随着风灌进林瑾瑜的耳朵里,骂得粗俗而难听。
林瑾瑜第一反应:校园暴力?他目不转睛盯着那伙人,果然发现那五六个人影组成的包围圈里躺着一个瘦巴巴、黑黢黢的影子。
年纪看起来不大,他勾着头死死捂着怀里一个什么东西,任五六个人拳打脚踢也不松开。
“哈儿沃日你……松开!什么东西这么宝贝得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