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你妈还真言出必行,‘以前可能让我看到了一些差距,以后也会让我继续看到’。”
“那是你丈母娘,”林瑾瑜道:“觉得不舒服?”
“没有啊,”张信礼摸了摸他的脸:“挺好的。”
都处了这么久了,分分合合这么多次,闷气也生了这么多次,哪还有当初那么矫情,何况林妈妈说得对,共产主义又还没实现,社会就是个阶级社会,林瑾瑜的家庭条件就是比他好,但那又怎么样,家庭条件好又没犯罪,为这有什么好不舒服的,没得还以为他仇富。
“我等会儿跟黄家耀、许钊一块过去看房子,你加班没空,给你发视频,”张信礼手心粗糙而温暖,让林瑾瑜觉得很舒服:“中饭一块吃么?”
“要值班,”张信礼说:“你过来跟我一块吃?”
“行,给你做你爱吃的。”林瑾瑜说完又大剌剌斜着躺了回去:“朕要补觉了,你跪安上班去吧。”
大好的阳光也不知道珍惜,都坐起来还赖床,骨子里还和以前一样懒。
张信礼笑了笑,恶作剧般挠了下他脚心,林瑾瑜痒得浑身一颤,脚一缩,拿了个枕头作势要扔他,他才心满意足开门上班去了。
……
几小时后。
“怎么就你一个,”明媚的阳光下,花坛里的叶子好似发光的绿宝石,许钊探头探脑了一番,问:“你老公呢?”
林瑾瑜有气无力道:“加班。绝了,国庆还要加班,万恶的资本家。”
“你们那不叫资本家,应该叫万恶的领导。”黄家耀推眼镜:“你们俩真是……情理之中意料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