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来与他对质,他的心虚当时就涌了上来,生怕因此事丢了性命,便立刻翻供认罪了。
“开封府判的是杖八十,徙两千里。”宋祯问林木兰,“你看呢?”
林木兰对这个生身父亲只有憎恨之意,并不想为他求情,当然也不好落井下石,只说:“想必都是按律处置的,妾不敢多言。”
宋祯点头道:“那好,那就这样办吧。只是为了防范他人效仿,再出事端,此案要当众宣判。”当众判完了,自然还要当众打板子,他觉得有必要跟林木兰说清楚。
这样也好消除先前的流言影响,林木兰便点点头,对这个生父,她是绝没有任何怜悯之心的了。
“另外关于定亲的传言,许同已经出面澄清,自证清白了。”
林木兰是许同选到宫中来的,若是已经定亲,那许同必然要负失察之责,他现在在内侍省已经做到了副都知,也是内官里的大人物,听见这个流言,自然是恼怒不已。
宦官做事,向来不同常人。且他们当初采选之时,程序都是按部就班,样样可查,就连身世也是都有族谱为证的。除了明面上的,许同还着手调查了流言来源,并将有可能设局的人都去调查了一番。
于是等到崔海平被发配出京之时,许同已经抓到了柳家的把柄,并呈到了御前。
“那个调唆崔海平的人找到了,是柳家的一个掌柜,他招供说是受了柳群锡的指使,故意去徐州诱导崔海平的。”宋祯一边与林木兰说,一边笑的意味深长,“许同甚至连你是哪年哪月生于林家,接生的人是谁,都‘查’了个清楚。”
林木兰默然,这位许内官还真是多此一举。想来是不知道自己已经和盘托出,还要圆这个谎呢。
宋祯知道这事怨不着林木兰,当初进宫之时,她只是个怯弱的十三岁少女;也并不恼恨林厚德,他已经听许同说了,林厚德此人还是有几分气性的,把林木兰送进宫之后,就整垮了那妄想求娶林木兰的冯确,叫他凄凉而死。
他只是对这些宦官的欺上瞒下有了更深的认识,对他们多了许多防备而已。
此事无声无息的处理完毕,柳家只查出一点端倪,高家完全不露相,宋祯并不着急,反正许同去查的时候,已经把这事告诉了林厚德,林厚德肯定不会放过柳家,他正想看看林厚德的本事。
至于宫里这两个居心险恶的女人,他要处置起来就容易多了。
宋祯挑了一晚召柳晨侍寝,然后把许同查知的一切摆在她面前,问她有何话说。
柳晨这些日子一直等着盼着林木兰的事爆发出来,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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