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人看着,可也不是这么个做法!眼看到冬至了,宫中怨气冲天,像什么样子?”刘婷这些日子又瘦了一些,脸上一点肉也没有,颧骨便比往常突出,连眼窝都似乎深了一些,显得人格外严厉。
林木兰和陈晓青不好争辩,只得低头认错。
刘婷却还没消气,意有所指的说道:“还有衡秀阁那里,柳晨虽然降为了贵人,也依旧有位份在,你们怎能如此不放在心上,一点炭都没发过去不说,连冬衣都被人调换,以致冻的病倒,我怕官家听了烦恼,连提都没敢提!”
她发了一通火,眼见两人都恭敬认错,不敢申辩反驳,这才觉着心里舒坦了一些,又改了温声勉励:“罢了,你们也别灰心丧气,刚刚接手这一摊事务,难免有出错的时候,就是我当初接过来之时,也还头痛呢,回去慢慢反思,好好想法解决吧。”
林木兰和陈晓青告退回去,自是没有一个心里好受,两人沉默对坐半晌,林木兰才开口叫人去寻王宫正和两位司正过来。
“既然圣人发了火,咱们就得严厉起来。”林木兰直直看向陈晓青,“此事我来出面,以后就专由我做这恶人,你去施恩。”
陈晓青张了张嘴,本想谦让一下,随即又发现,自己这性子,还真难立起威势来做恶人,只得应了。
待王宫正等人到了,林木兰直接开口吩咐:“徐英辉和纯芯二人,就按太宗时旧例,每人五十板子,就在宝慈宫门前行刑,另叫宝慈宫上下服侍人等及最近涉及克扣贪墨事之徒都去观刑。待行完刑,将这些人等连同徐英辉和纯芯,一同发配去皇陵充杂役!”
她说的这个先例,是太宗登基不久之事,那时国朝立国时短,宫中多有前朝旧人,刑罚上便偏重一些,可近几十年来,宫中一向不行这么重的刑罚,是以蒋蕊儿和刘司正听了,都有些惊诧。
倒是王宫正面不改色应下,又问林木兰还有何吩咐。
“衡秀阁柳贵人因被克扣份例生病,请宫正一并查清是何人所为,一同处置吧。”林木兰知道刘婷是借题发挥,并不是真的关心柳晨,所以也不打算亲自去处置。
等交代完了这些事,林木兰叫陈晓青派人去看一眼柳晨,顺便传了医官去看病,也就不管了。
宫正司雷厉风行,第二日就安排好了,宝慈宫门前,噼噼啪啪打板子的声音,顺着冷风飘出去好远。一宫人一内侍,都是进宫多年、资历深厚的,被扒光了裤子在一众人面前打板子,想想那画面,许多人已觉难堪不已。
更不用提,五十板子打过,人已经去了大半条命,再在这初冬天气发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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