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就走,倒叫我心里酸酸的。”
林木兰陪着她说了几句,看她终于转过心思,心中略觉安慰,才开口问道:“琪儿现在只要有了空闲就做针线吗?”
“是啊,她正着迷呢,我与她说话,她都没心思听。”
林木兰道:“她才多大?总闷在屋子里做针线也不好。再说做针线时候长了,既伤眼睛,又头沉脖子酸痛,还是劝着些的好。”
“姐姐说的是,我也这样说她,这不今日就把她拉出来走走么。”
林木兰看她还是没领会到自己的意思,就又往深里说了一些:“左右现在延寿迁出去了,你就多花点心思教教琪儿。她是皇家公主,与寻常女儿不同,针线如何,并不是顶要紧,反倒是待人接物、应酬往来,以后开府后必少不了。”
陈晓青这才明白过来,想着女儿只比延寿小两岁,是该教一教这些事了,忙谢过林木兰,“多亏姐姐替我想着,我还真是被延寿闹的忽略了此事。”
“现在教也不迟。孩子们下嫁以后,就要掌着偌大一座公主府,虽然有宫中派去的女官嬷嬷帮着掌管,可若是公主一丁点儿实务也不懂得,难免被人辖制。这等事也不鲜见,荆国长公主就是先例,当初要不是太后察觉,长公主还不知会受多少委屈。”
陈晓青耳闻过一些荆国长公主的事。据说她性情温和,下降后,府中事务都掌于女官嬷嬷之手,平素她想见见驸马都困难,有亲朋设宴相邀,也多被女官嬷嬷直接推拒,叫长公主困于公主府,久而久之,就与外界再无往来,万事都只能仰赖她们。到后来女官嬷嬷克扣用度、向驸马索贿,竟成了平常事。
当时要不是荆国长公主忽然病重,太后心中疑惑,遣派心腹郑启刚前去探看,还没人知道长公主受了这些委屈、险些抑郁而终呢!
想到这些,陈晓青只觉身上出了一层冷汗,立刻说道:“是我疏忽了,竟忘了这中间还有这些干系。”
林木兰微笑安抚她:“只要现在想到了就好。你也曾掌过宫务,知道怎么料理日常琐碎事务,教导琪儿是绰绰有余,总比彭娇奴强得多。我听说陈国公主开府几月,已经遇到不少难题,要不是郭氏指点,也要叫人蒙蔽了去。”
彭娇奴素性清高,不通庶务,闲来无事教导女儿,也不过是琴棋书画等雅事,她阁中诸事都交与刘青莲之手,自己本就不多管,陈国公主自然也就没在她这里学到过什么。
“也是我们没见识,若早能想到这些,就算自己不懂教导孩子,也可央求姐姐指个人帮衬不是?”
林木兰一笑:“这事我却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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