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风大了一些。俞谨白在杨雁回的袄子外头,又裹了一件斗篷。
杨雁回对着碧蓝的长天伸了个懒腰,道:“谨白,不如你来吟诗一首罢。”
俞谨白见她好兴致,倒也不扭捏,拥着她,望着浩浩荡荡的运河,目力所及,是两岸不断向后退却的冬景,他朗声道:
“旧日豪华事已空,银屏金屋梦魂中。
黄芦晚日空残垒,碧草寒烟锁故宫。
隧道鱼灯油欲尽,妆台鸾镜匣长封。
凭谁话尽兴亡事,一衲闲云两袖风。”
杨雁回摸了摸被震得有些发疼的耳朵,不满道:“你又背着我偷偷读《金、瓶、梅》。我已没了你两本了,你怎地还敢买?快交出来。”
“为何你读得我却读不得?”
“我当那是正经书来读,你却不是。你只能看到那书里的淫。”
“你也太小瞧我。”
“快交出来!别逼我搜身。”
“巴不得你搜,快来搜。要不要为夫帮你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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