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不熟。潘雅带她去了楼上,于走廊间弯弯绕绕,最后进入一个小房间,潘雅指了指洗手间,待殊晚进去后,她说:“我有事,先下去,不等你了。”
“哦,好。”殊晚回道。
潘雅出房间时,顺手把门给锁死。
殊晚出来就发现门被锁了,防盗门,锁扣牢实,不能轻易拧开。她也怕把锁扣拧坏,会所装潢精致,一个不起眼的小东西,往往价值不菲,殊晚赔不起。她拍打着门:“喂,有没有人啊……帮我开一下门。”
喊了许久,无人应答她。她的手机放在拎包中,而拎包在存包处,更无法联系赵长鸿。
除了等待,别无他法。
可等待也不是个办法,半个小时以后,仍旧无人过来开门。殊晚急了,赵长鸿不会认为她旷工吧?
何况,她还没有尽情享受她的工作福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