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额,不去管有些癫疯的男人,径直往府邸走。
东市不如醉月楼那块地方,娼女成群,淫荡混乱……
“陆二小姐,对不住了……”
还没等陆桃反应过来,许六安已经将她捂晕,恶狠狠地看着众人,几下将她装进麻袋里往东市走。
“换人!”
陆桃蒙在袋子里不吭声,僵持着姿势不动,她已经在这里躺了快半个时辰了,泥地的污水早已将麻袋以及她贴地的衣裳染黑了。
“想换谁?你那个妻子?”坐在木桌上的女人嗤笑几声,斜着眼看哆嗦站立的人,“不是才把她送来了,这就舍不得了?”
“现在这个绝对能卖个好价钱,你看,能不能行行好?”
见许六安这般大放厥词,女人心底发笑,媚着眼看面前的男人,“这个有我漂亮?”
不料许六安神经一抽,直直往后退,避开了滑在胯部的鞋尖。
“既然你这般不领情,也休怪我不客气,来人,把他给我赶出去!”
缩在麻袋里的陆桃一阵绝望,丝毫不怜悯男人吃痛的嚎叫声。
“把这个领到红门。”女人丝毫没有打开麻袋的欲望,拎着个花衣男人走了。
过了好一阵,陆桃这才被人放下,有些缺氧的小脸绯烫。
“要打开吗?闷着要是捂死了怎么办?”
“你傻啊!他们有什么癖好你不知道?赶紧走,这里晦气的很!”
陆桃摇了摇晕糊的脑袋,听见他们走后才捻起头上的簪子往麻袋上戳洞,一个小小的口子映出了漆黑的卧房。
“红门……”陆桃使劲全身力气戳烂了麻布,顺着一个洞口快速爬了出来。
然而映入眼帘的场景吓得陆桃心颤,黢黑的屋子里,只有一根燃烛点着,微微弱光撒在红色皮鞭上,衬的几把硬质小刀冷光粼粼。
“公子,今日红门又来了批新人,你看,是去哪间房啊?”
身着绿袍的花延睨了阿婆一眼,径直往边上的卧房里走去,见她还紧紧跟在身后,花延恼的青筋暴起,“给我滚!”
吓了一跳的黄衣阿婆连忙俯身离开了,难怪其他人会说这花公子脾性暴躁……
“就知道施压我,没那感觉就把我搁在这种烂地方,天杀的!”
花延羞恼地一把关上了房门,就着微光看到了一堆破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