喃道:“怎么还有烧伤?”
也许意识到了这个问题不应该问医生,她很快去搜寻刘舒舒的位置。
刘舒舒其实就坐在病床前,她看着于正昊安静地躺在床上,其实也不算安静,他眉头在无意识皱着,她在想是不是背部的伤口压着痛?
他刚做完手术,不能趴,要躺着,背部的伤口也不知道到时会变成怎么样。
“刘舒舒!”杜芙重重喊了她一声:“烧伤怎么回事?”
刘舒舒听到声音,一瞬恍惚起来。
——刘舒舒,你知道烫伤几乎是最折磨人的痛吗?
他当时的声音也很严厉。
当初她烫伤,她疼痛难忍,一点都不想离开冰块,而他背部烧伤面积比当初她那一丁点烫伤大了许多。
不过她倒是希望他会感觉到痛,因为如果是深度烧伤,是不会感觉到痛的,肉一旦‘熟’了,神经末梢是不会感知到痛觉的。
杜芙见她呆滞,又喊:“刘舒舒,你跟我说怎么回事?”
刘舒舒站起来,她有些不知道从哪里说起:“是我妈。对不起,我也没想到她……会那样子做。”
“你那个有病的母亲?”杜芙一听,当即就有些控制不住情绪:“你——”
“以后再说。”于学民在旁给了杜芙一个眼神,说:“现在当务之急要确保儿子没事,我打电话问问看能不能给他转到好一点的医院。”
顿了顿,他又对刘舒舒道:“麻烦刘姑娘您先出去吧,这里我们来留守。”
这个医院是位于县城,确实算不上是什么好医院。如果要让他得到更好的治疗,确实应该让他转院。
刘舒舒自知自己起不了什么用,她很快看了于正昊一眼出去了,但她没有急着走,而是坐在外面的椅子上。
有些人经过,看了一眼她,她身上衣服被血迹沾染,额头也有血迹,旁人多看一两眼也没什么。
刚才的等待,几乎是她最难捱的时刻,医院里冷气不足,她直冒汗,她的衣服都是湿的,现在冷气一吹,她感觉到一股不同寻常的凉爽。
病房里。
杜芙拉过于学民到一边:“你干嘛不让我说?”
于学民叹了一口气,说:“搞不好是因为那件事。”
母亲冲动为女儿报仇,手刃强奸犯。
杜芙沉思了一会渐渐明了,她说:“那也不能这样子啊!他说过他会坦白的,至于吗?”
于学民:“总之不能让这件事闹大。”
杜芙气道:“我宁愿让他坐牢也不想他这样!万一有个好歹,我怎么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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