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只手又是老习惯,在她身上乱摸。
晚上和高伯傭见面特意关机了,许流年没心思跟他掰这个,拍开他作怪的手,哼道:“走了,回去。”
“不回了,晚上我们在这边睡,荡秋千。”程迩然看院子里的秋千架,两眼放光。
都多大了还玩儿秋千,许流年被他酸起鸡皮疙瘩,搓了搓手臂,嗔道:“你还没断奶啊?荡什么秋千。”
“没断,跟老婆在一起永远长不大。”程迩然挤眉,身子一软,歪到许流年怀里,委委屈屈叫唤:“老婆,我想荡秋千,你疼疼我好不?”
这家伙撒起娇来真个可爱的紧,让人想狠狠啃两口,许流年有些失神,缠不过他,只得点头。
计谋得逞,程迩然立马换了脸,眉花眼笑,神气活现,只差没摇起尾巴高呼“万岁”。
许流年自失地摇头。
小时候他便惯会借竿爬树,又哄又求骗得她事事顺着他,偏她就受用他那一套。
这样嘻笑打闹的日子没多久了吧,报仇的计划成功后……像喝了酸辣汤似的,呛喉的味儿直往鼻腔冲,许流年咬牙,默默地逼回涌到眼眶的泪水。
“流年,我真想回到小时候,回到咱们没有生分的时候……”似是感觉到她的悲伤,程迩然从背后闷闷地小心翼翼轻揽着她的腰,把头埋到她肩窝轻蹭。
暖热的泪水湿了衣裳渗到肌肤上,不多时,变得凉浸浸,许流年失笑,心想:原来自己装得再平静,还是露了棱角出来,他已经感觉到自己和以前不一样了。
秋千自然不荡的,进了大门后,许流年一言不发上二楼卧室。
室外看着颓败,屋里却和从前一样,很干净,没有霉味,衣柜里衣服琳琅,泛着淡淡的樟脑香味。
想必他安排了人一直打扫,也经常回来看。
这个地方是他母亲委身仇人的耻辱见证,把她爸整垮后,邵碧青要卖掉房子,程迩然坚持留着。
他不说,许流年也知道,他留着这房子,那是因为这里有着她和他一起成长的回忆。
房间还是以前的布置,阳台地台上摆着两个圆形布艺坐垫,床头是磨砂玻璃灯罩落地灯,灯光玲珑如水,影影绰绰罩到程迩然俊俏的脸上,浅浅的象牙白皮肤,浓密的睫毛映下旖旎的阴影,那样年轻完美的五官,无数女人趋着若骛,他却只为她动情。
“流年……”他低声喊。
乔治阿玛尼的绝度香薰味道,幽暗温柔的梦境,许流年踉跄了一下,措手不及,整个人扑进程迩然怀里。
他的脸在她眼前放大,细致精雅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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