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上床,一点一点擦药,看着密密麻麻的绳子勒出的伤痕,乔亚楠忽然有些恨她爸。
不管她妈愿不愿意,她都要搬家。
她爸就算活着,她也不认一个没心没肺绝情绝义的爸。
肖天宇这些天一直住院治疗,非常烦躁不安。
中午彭禹英急匆匆回公司开会,趁着特护疏神,肖天宇悄悄出了医院,也不喊司机陪同,走路来到佳兴小区外面的路口。
他想听听上次那个令他心痛如绞的叫声。
他听到了,女人的声音凄厉惨切地高喊“旭铭旭铭”。
女人的声音像重锤敲着脑袋,一下比一下重,肖天宇头痛欲裂,越凝神听越头痛,一头朝地上栽去。
肖豫北逛着服装店,接到彭禹英的电话急忙往医院赶。
“怎么又发病了?前两天不是好转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