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抽屉里,自己走到座位上翻出政治讲义。
没一会儿,赵老师来了,扫了一眼教室,看到柏以凡时略诧异。柏以凡没心思匀给赵老师,他正看柏可非的政治笔记玩。
“生产力和生产关系”这篇,柏可非配了个图:俩火柴人在pk,一个脑袋圈上写“力”,一个脑袋圈上写“系”。一会儿“力”托着“系”,一会儿“系”踩着“力”。
画得巨丑。
柏以凡把这一页翻来覆去看了三遍。
赵老师背手站在讲台上,看柏以凡面部表情扭来扭去。
到校的学生看到赵老师,也不敢多说话,交了作业就立刻拿出书来背诵。有些结伴来的学生在门外还聊得热火朝天,进了门就跟见鬼似的,鸟兽散了。
教室里的背书声渐渐大起来。
等到人来的差不多了,各组组长大着胆子催人交作业。柏以凡果然被略过了。
赵老师一直站岗站到语文杨老师进班。
杨老师三十岁左右,扎着马尾辫,教学很严谨,待人很和善。
杨老师抱着试卷来的,进班和赵老师说了几句话,转身拿粉笔在黑板上写下了早读任务。
默写《茅屋为秋风所破歌》。
全班一片哀嚎。
杨老师微笑着不为所动。
柏以凡忘了这首诗在第几册书了,就把柏可非的语文知识点活页册子拿出来。和后来背诵的东西比,柏以凡觉得这诗还是挺短的。从前就背过,念了几遍就记住了。
大致翻了其他的必背诗词。
柏以凡:为什么都这么简单?
不过到了现代文背诵,柏以凡扑了。柏以凡念了一早上朱自清先生的《春》。默写的时候,柏以凡写“八月秋高风怒号”,脑子里却是“盼望着,盼望着,东风来了,春天的脚步近了”。
有点凌乱。
收齐听写本,杨老师把昨天随堂考的试卷发了。
柏以凡:……
初三的老师改卷太拼了!
柏以凡没拿到试卷,就站起来问:“杨老师……”
杨老师抬手做了个手势,说:“你的卷子……”
结果打下课铃了,柏以凡什么都没听到。
杨老师特意走到教室后面,对柏以凡说:“你的卷子……脸怎么了?”
杨老师眉毛皱成了一团。
柏以凡口齿不清地解释:“昨天脸着地摔了一下。”
柏以凡态度自然,杨老师信了,但又嘱咐:“有什么事情要对老师说。家长要是有误会,老师也可以帮你去澄清。”
柏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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