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似乎只看到了你因为跑得太激烈而通红的脸蛋。
沈嬗和她慢走了起来,凯瑟琳思维有些跳跃,想到一出是一出,沈嬗和她说话的时候都会被惊愣一下,随即才跟上来。
凯瑟琳是香港大学医学院临床肿瘤系的一名学生,沈嬗没有办法把这样一个可爱的姑娘和整天穿着白大褂并且和死亡作斗争的医生联系在一起。
“为什么会选择这样一个专业?临床肿瘤系?”肿瘤,光听名字就可以想象是多么危险的一个代名词。
凯瑟琳望着海的视线有点忧郁,过了许久才抿唇一笑,“我的母亲就是死于肿瘤,长在了脑子里。发现的时候还是中期,但是她没有得到及时的治疗。”
她的母亲?不是詹妮弗?沈嬗脑子里有点转不过弯来。
“用中国古代的话来说,詹妮弗是我的嫡母,我是私生女。”凯瑟琳替她解惑。
沈嬗不知道说什么好,似乎现在说什么都是错的。
“很奇怪,对不对,詹妮弗对我很好,不像其他家族里,私生女简直就是原配厌恶的对象。但詹妮弗说,这不是我的错,相反,她觉得,我很可怜。她对我说,那都是他们的错,而你,才是最可怜的牺牲。”凯瑟琳学着詹妮弗的语气,最后两句用了英语,看沈嬗迷糊的样子,又解释了一下。
沈嬗称赞道:“是詹妮弗会说的,她是个好母亲。”
只是这样的豪门秘辛听了会不会有什么阴谋啊,沈嬗忍不住yy一下,又觉得自己大惊小怪,既然凯瑟琳敢和她这个认识一天不到的人说,估计也不是什么秘密了。
凯瑟琳甜蜜地点点头,“对。你也不要多想,或者怕说错,我是个私生女很多人都知道的,但我不觉得我就应该低着头过日子,私生女并没有错,错的是给我生命的两个人。但是我母亲其实是个好母亲,她不是情妇,她怀了我之后并没有向爹地要钱,选择独自抚养我。
我其实是在内地长大的。”
两个人一边走一边说,凯瑟琳想说,沈嬗就当一个好听众。
“怪不得,你的中文是这里面我听的最舒服的。”沈嬗夸奖道。
“我母亲是n市人,江南水乡的女子都比较小巧玲珑,我随了她。在我七岁那年吧,她知道自己得了脑瘤,并且她为了养我,已经没有那么多钱了。但她并没有用我和爹地换钱,她又继续养了我一年多,那个时候她的脑瘤已经是末期了,她很蠢是不是?”凯瑟琳眼里晶光闪闪,仰天看天上的星星。
沈嬗摇头,“不,她太爱你了,凯瑟琳,她希望最后的时光是和你一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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