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作的女人不好当,只能说袁咏旻跟方冀莛太懒惰,所以说那百年金句没有丑女人只有懒女人伟哉到不行。
突然好想念跟方冀莛在大学的生活,那时候他们无所畏惧、我行我素也老是在假日吐得乱七八糟。
女人的快乐不是遇到一段美好爱情,而是懂得解放自我。
唔!快十点了,袁咏旻赶紧把化妆品都收一收摆好,起身背上小包包就出门了。要离开时,正要去上班的母亲问:「你要去哪?」
「跟朋友出去。」袁咏旻在玄关穿着高跟鞋回。
「你这个月的薪水领了没?」
「明天就会拿给你吼!」
母亲看了袁咏旻上下一眼后说:「都叁十岁了不要老知道往外跑的乱花钱。」
袁咏旻没有回应只是说一句我要出门了就离开,不禁又悲愤起来感到头皮发麻、眼眶潮热。是啦。她不是多节省的人,但也不到赚多少花多少,买了一个最基本的储蓄险跟意外医疗险当做小小后路与保障,浅浅的人生规划。
但乱花钱这叁个字丢到她头上是欲加之罪。
而且很不公平。就算她不是干大事的人,但弟弟咧?你们为什么不去叨念弟弟?
方冀莛叫她要不管不顾的离开家里,可她认为那不是解决的最佳方法,也不会因此求得一份平静。
平静这种事我个人认为一辈子都不要去想着要追求,那只有当达赖喇嘛(更或许要等到虹化后)才会去到的理想世界,一般而言我们死老百姓(不分等级)无法过好平静生活,生活根本无法让我们平静,哪怕是夏天窗外树上的蝉鸣鸟叫声都会在一大清早让人觉得吵死了!
也就是说情绪总是在起起伏伏,平常时候我们不太自觉,但它就是在起伏的,可能觉得自己一天下来心情还不错的也不太受上司干话淫眼影响,但回到家要睡觉前刷牙发现停水,可能就因为此打坏整天好心情。
打坏一整天,就这么轻易。
只是话说回来,她对袁丛发也不到憎恨地步,弟弟是很自私,可是只要想到弟弟一些疾病,她又无法去对病人斤斤计较。
他不到必须躺床的病人。而弟弟有时候对她也是还不错。
虽然那很看袁丛发的心情。可一个人除非性格是无比爱记恨或者是被陷于不义到毁了一生,否则袁咏旻都是得过且过了。
这时钟爵沂看完最后一个病人,吐一口气摘下眼镜揉揉眼睛后又戴上起身,把该巡的巡一巡,将公事包提起来把灯都关一关的下楼,到一楼休息室里,她脱掉长袍摺好放进置物柜后,靠在桌子前若有所思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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