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这女生真噁心。
这可不是人丑才性骚扰啊。而是对有好感的人自然不当这是性骚扰。
至于为何踏到她心里的原因之一是觉得袁咏旻很自然不造作,或许有时讲话有点不经大脑,但显露出袁咏旻的透明度。是可爱的天兵不是让人想翻白眼的天兵。
旋即钟爵沂又理性回来收起笑意,其实她最后还是赴约了多少是想补这个洞。这都要怪袁咏旻,谁叫袁咏旻要这样撩她?钟爵沂一开始一直叫自己假装没这回事、假装不知道,露出神秘微笑敷衍过就好。可毕竟对袁咏旻本来就有心动感,久了害她几次忍不住也想撩回去。
为什么都选在啪袁咏旻嵴椎时讲?就是因为她知道袁咏旻被啪过以后会脑袋昏沉,于是她可以立刻装没事,其实那让她很矛盾又挣扎。
她很想忍住不说还是忍不住说了,一说出口就后悔。
本来还庆幸着袁咏旻没有怀疑或发现──这同时又在内心感到惋惜着袁咏旻没质问她──倘若袁咏旻发现,被质问时她再想方法否认就好(她也在内心揪结过要不要否认),谁知道今天就听到袁咏旻又向前一步说可不可以等她下班?
她多希望没有听到,又很雀跃听到袁咏旻讲这句话。只是伴随而来的就是面临选择。
「咏旻。」钟爵沂唤了一声。
「嗯?」袁咏旻转过头去看着钟爵沂。
见她把脸转过来对上自己眼让钟爵沂又把话给吞回去,这女孩双眼真有灵魂,想必电死不少男女老少,连钟爵沂都不例外。这违反职业伦理道德,钟爵沂向来非常遵守这规矩,可再怎么严谨的人还是有机会倒栽,就像风流的人有可能会踢到铁板。
俊男美女钟爵沂见过不少,尽量不要跟那些与自己职业上有关係的牵扯到,最尤其自然是病患,再来是同仁。这份顾虑严谨到是挑一个跟医疗体系完全无关的梁引霄,他是经营芳香疗馆的董事长儿子。
「呃……你、你几岁?」问完钟爵沂都感到无言,觉得自己窝囊没用到一个人神共愤地步,她怎么能想跟袁咏旻熟聊起来?
「二十岁。」袁咏旻憋着笑意一脸认真胡说八道。
「这么年轻?」
「怎样?你看不出来吗?」要不要会说话?不要以为你长得美我就不敢打你,到床上我就打你屁股!
我不是有病历让你看吗?你们医生不是都要参考年纪吗?这么不注意人家的个资……到底有没有把我放心上?要是我就记住你的联络方式老匿名打给你无声电话,或偶尔问你今天穿什么颜色的内裤。
对我一点幻想也没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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