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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敏宪曾说,一个人无论身份地位如何,是否有财和权力,一定不能做风流的人,家必须看作第一位,成家前,亲人就是家,成家后,爱人就是家。
郭文彦和板嘉东约定的三个月期限,很快就到了,六月末,板嘉东用几乎八成的精力在整顿公司和利益,结果已经显然易见,董事们对板嘉东改了观,随着他裁员整顿,也渐渐明白过味儿来,板嘉东之前是有意对公司撒手不管,就要等到他们董事开始起歪心思的时候,进行一次性彻底整顿。
郭文彦风轻云淡地接受了这个结果,板思钐却气得不行,无论如何都接受不了,认为郭文彦和板嘉东有勾结合作,质问郭文彦到底是为什么,她不信自己的儿子会斗不过板嘉东!
郭文彦并没有直接回答,只是中指滑动着鼠标,在电脑上注销着自己的公司账户,不抬头地说:“妈,我认为如果您真的认为是因为您在父亲面前抬不起头而想要事业的话,您可以向施颜学学,听说她开这个公司,没有靠板嘉东的任何力量,即使您快到六十岁了,想要做事业,就可以自己去做,如果想要支持,就拿着年底分红去做,我的分红你也一并拿去,想做什么做什么。”
板思钐不可置信儿子竟然让她去向一个二十几岁的年轻人学习!
“你说什么?!”
郭文彦终于抬头,轻轻一笑,“我想大后天回去,一会儿让助理定下机票,你回去吗?陪孙子孙女,不是很好?”
那笑容,跟板嘉东很像,跟祝蕊也很像,对身外之物不在乎的微笑。
板思钐颓废地坐回到沙发上,擦着气出来的眼泪,咬牙切齿地说:“回。”
施颜最近有些不对劲儿,板嘉东发现了,每到她经期结束后,就莫名陷入一阵忐忑不安的情绪中。
板嘉东笑问她怎么了,施颜只是摇头,若无其事地和他一起上下班,吃午饭,晚上回来亲热做|爱。
直到施颜又一次经期后第三天,施颜牙一咬,趁板嘉东去和徐昊天孙淄禹他们聚会的时间,去了医院。
她纠结了两个月,每到经期后就想起医生的话,纠结来纠结去,就怕检查出来毛病,也是想赌运气,或许努力这两个月就怀上了呢?
然而过去两个月,仍旧没怀上,施颜不得不再去做检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