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以后别心软。”
施颜一声长叹,“施筱雅变成这样,跟我们脱不开关系……可能真的是世间所有的事都有因果,我们把她送出国,她就眼里不再有我们,我父母对施筱雅总是很有偏见,现在他们就不再有施筱雅这个女儿了,最近憔悴了很多。”
板嘉东不愿听到施颜的任何叹气声,笑着弹她脑瓜壳转移话题,“是,可不就有因果么,我们以前错过那么些年,以后要慢慢补。”
为了不胡思乱想,近来施颜培养出了很多新爱好,比如做陶瓷,她在家里有一整套的工具,但她不专业,基本就是玩泥了,玩得一手泥,边回头问板嘉东,“话说,咱们什么时候去领证吧?”
闻言板嘉东却难得地拒绝了施颜,笑着询问她,“不领了如何?就维持这样的状态,我们之间没有任何束缚,没有压力,怎样?”
若是以前,施颜或许还会不自信地想,她不能怀孕,又没有结婚证,板嘉东会不会终有一天会厌倦她?
经历了这么多,施颜完完全全信任他,她笑着点头,“好啊。”
不知何时,施颜心底已经再没有朗阳,再没有想过朗阳的模样,再未回忆过她和朗阳的过去,甚至再未提过朗阳的名字。
在和朗阳婚姻中她曾介意的为朗阳放弃的梦想,她也一并忘掉了,或者说,是有了板嘉东,其他的事都不再重要。
从此生活安逸,事业有成。
施颜又接二连三开了好几个分店,提了很多店长和经理,管欣彤和简颖入股做老板,赚了很多钱,时而聚会时而旅行,日子过得简直不能再舒坦。
又一年夏,施颜生日那天,施颜去医院复查身体,板嘉东有事未陪同。
等她拿着结果走出医院,阳光耀眼,他站在阳光下,手上牵着一只狗,像是美系秋田犬。
他在阳光下笑道:“喏,很早前答应你的,每天早上晨跑遛它,怎么样?”
施颜笑着过去顺它的毛,“好啊,我们有孩子了哦。”
温柔的空气中诉说着泰戈尔的诗——
你从世界的生命的溪流浮泛而下,终于停泊在我的心头。
——正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