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的,难道他还不知道,这是最基本的符箓入教弟子都会的。”韩煜的认真让我有些迟疑,他加重语气。“看这窗户上的符箓应该是张松林自己话的,依葫芦画瓢,有几处地方还画错了,可见这人根本没道行,不过他连续十一天在窗户上贴这些,说明他是知道三清真君符的用途,这叫临时抱佛脚,看得出张松林是真怕了,像他这样的人招摇撞骗,欺鬼瞒神招惹上不干净的东西也不奇怪。”
韩煜说得头头是道,越是这样我越后悔带他来,张松林是神棍,韩煜何尝不是,我找一个神棍来帮我查案,真不知道我脑子是不是被门夹了。
我拿过他手中的电筒,以韩煜的性格,他会在这个问题上和我纠结一晚上,道缘堂的二楼是一个大的开间,被张松林用雕花屏风隔断成卧室,在电筒光线的指引下,我和韩煜看到了张松林的床,很中式的楠木大床,床上的被子凌乱地堆放,床下是一只拖鞋,而另一只在很远的台阶处。
云杜若在这里重组过案情,根据资料张松林是一个人独住,案发当晚张松林应该是被什么东西惊扰,然后仓促下床,由于过度的慌乱,导致他只穿了一只鞋。
我告诉完韩煜这些后,重新用电筒照射到窗户上,若有所思地继续说。
“从张松林联系在门窗缝隙贴符箓这个行为分析,可见张松林事先是知道有人威胁到他的安全,所以他才会防备。”
“你受到人威胁的时候会用几张纸来抵挡吗?”韩煜不依不饶插进话。
我停顿了片刻,理论上张松林这个行为的确有些奇怪,我对着韩煜苦笑,有示弱的意思在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