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说了许久的话,一晚上没吃上口茶水,嘴唇已干裂脱皮,秦衍瞧着她睡颜心中不忍,伸手将被衾一个角一个角掩好,不让半个缝隙都没露出来,之后才轻手轻脚地站起身。
靠在牢门外呵欠连天的狱卒总算是盼着他俩说完话了,进门来就要开口:“王爷……”
“嘘——”秦衍沉下脸对他使眼色。
那狱卒急忙捂住嘴。
他嗟叹着摇头,“走吧。”
“是。”
仍旧是清脆的关锁声音,只是比起开锁时轻了许多。
七夏嘴里含糊不清地嘀咕着,翻了个身接着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