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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帐幔垂着,瞧不见里边儿人脸色如何,常近秋捏着手背,焦急不安,又不便开口打搅大夫,只好向百里质问:
“到底怎么搞的?昨日来不还好好的吗?如何一夜之间就病得这般严重?”
后者面色暗沉,半晌没有说话。
“哎!”常近秋见他这模样不禁着急,“怎么个好歹,你倒是说话呀!一声不吭的,是想吓死我么?!”
百里疲惫地摇了摇头,颔首轻声道:“大夫在施针呢。”
“你……”刚想呵斥他几句,转眼见他眼底青黑,嘴唇亦是毫无血色,她话到嘴边又生生咽了回去。
“汪太医。”
回头看得他把针一一取下,常近秋忙上前问道:“我媳妇这病怎么样了?治得好吗?”
汪太医收拾好药箱,摇头叹了口气,继而看着她:“侯夫人近来可有什么异状?”
常近秋未及多想便:“异状?她又能吃又能睡,身子瞧着也康健,哪里有什么异状……”
“可是这几日嗜睡?”他打断道,“一睡又不容易叫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