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
称重,一手角钱一手交货,金砖两万两千元,金豆子金瓜子克数不高,只得了一百七十六块;粮票三百斤、工业券四百张、布票五十尺,各类用品票各十张。
“同志,我姓房,以后再来直接过来找我就行;只要不是特殊情况,我都在这里。”
钟毓秀点点头,“好。钱货两讫,告辞。”用装金砖的布包好钱票,钱票繁多,将布包的鼓鼓胀胀的。
钟毓秀刚走出院子,从偏房里出来一男一女两个人,“老大,刚才那位是谁?瞧着面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