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花嫂子当时就打玲子的背,“你这作死的,我前儿不是说了家里有银钗,往后给你,哪就缺这个要羡慕别人家。”
杨婵看了她一眼,心眼倒不少,只字不提偷东西,拿回去看看,回头放回来?说白了就是偷。
到底是一个村的,杨村和赵远山都不想把事情做得太绝,不过话也不能都被人说走。
“不问自取是为贼,东西还回来,往后别再做了,别人家可我们好说话。”杨婵扫了在场的人一眼,让喜儿还有玲子回去取东西来。
东西不是什么好东西,尤其那块布,真问了她,送也没事,可这偷的行为就不对了,那是品行问题。
经过这事,小草明显长大不少,至少不会只看表面,不分好歹。
东西还回来后,四婶子几人快速离开,村长同赵远山说了几句,便跟着离开了。
这事如果不是牵扯赵远山和杨婵,村长绝对不会是这个态度,可能直接将事情压下,甚至可能反说小草自己丢的。
这时候才能体现出功名的好处,今儿赵远山要是举人,可能事情还不单是这样,要是赵远山要追究,将玲子赶出本村都是有的。
这事面上是过了,私下里怎么传便是管不住,杨婵听二婶说了一嘴,好似村里大多人都心里清楚内里,到底碍着族长和村长的话,不敢拿到面上说。
如此一来,喜儿还有玲子往后想在附近村子想要说门好亲是难了。
杨婵心下有些愧疚,到底才十岁的女孩子,因为这件错事累的往后前程,倒是她不好了,不过让她压着不发作,心里也实在不舒服,尤其小草,兴许有些时日看不清她们的真面目。
不过这事村长和族长压着,往后在远些地方还是能找到好人家也不难。
本来杨婵以为出了这事,四婶子和花嫂子应该不会再同她们往来,没想到她们跟没事人一样,照常同她说话,好像什么事都不曾发生过,闹得杨婵都不知该说什么好,脸皮忒厚。
杨婵怀着孩子,赵远山不想她心思太多,干脆带了她去镇上,有师母不时说话,再认识一个邻居,竟慢慢的打开了交际圈。
在这镇子上住了一段时日,觉得镇上其实比乡下要舒服些,一来没那么多嘴碎的人,二来也不怕漏富。
在村里她就是戴个银镯子都会有人说,在这里便是戴了金镯子,也最是正常不过的事儿。
镇子里稍微家里过得去,哪个不是戴点首饰,免得出门失了面子。
便是小草也更喜爱镇子中,往常在乡下,她戴了一朵小小的银钿出去都会被人说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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