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过是个二十来岁的年轻寡妇。
左阳笑着捏住北千秋的手,不动声色将她的手从太后的假甲下撤回来。“两年胜似新婚,还是太后赐的好姻缘。”
说是这么说。左阳左晴兄妹二人的婚事,莫不是太后一手掌控,左阳只觉得牙痒痒。
只是这种日子,不会再继续了。
北千秋被左阳半揽进怀里,她仰起头来,点墨似的瞳孔看左阳。
太后说了几句,却又转了话锋:“就算知道你心里头欢喜秋儿,放在心头上,也不能这般荒唐!”
哈?左阳愣了。
左晴似乎知道太后要说什么,为难的看了他一眼。
“元妃,你要不先去看看午膳做的怎样了,哀家与左郡王说几句话。”太后道。
左晴尴尬的说道:“太后……臣妾不是小女孩了,也不是不知事,只是这事情——”
“那哀家便说了。”太后皱眉道:“你怎能这般不守礼,岂止荒唐!秋儿纵然母家不再,这婚事是哀家赐下的,便要做主!”
左阳莫名其妙,但太后虽然跟他母亲年纪差不多,但从辈分上来说,可是他祖母辈!他只得下了榻受教训。
“哀家可是听了前头的宫女太监说,郡王妃在你车上时可是衣衫褴褛,身负鞭痕!她一个守规矩的大家闺秀,这难不成还是别人打的?!”太后拍案,皱眉严厉,那叫一个正经。
左晴在一边也赶紧跪下了。
“她一个李家的掌上明珠,就算是族里蒙了罪,也是哀家赐的婚!你若是喜欢搞些什么花样,大可以房里玩去,进了宫却让她这般样子,是要让她蒙羞,还是让哀家蒙羞!”
左阳感觉自个儿头上就是劈了一条雷下来,击中了天灵盖。
靠,北千秋那么痞,他压根就没把她当女的,往车里一放,想着吃好喝好自个儿舔手指头玩去算了,哪里想着还有人来要她进宫,哪里想着就被误会成了这样!
“哀家也知道有些男人喜欢玩花样,拿香烫戒疤的,下了手去打的,和姬妾同床一起荒唐的,可秋娘是你正妻!不是那些玩死了就算了的姬妾!”太后拍着桌子骂道。
左阳直觉的头皮发麻,他都能预想到这老寡妇心里脑补多少激烈情节了——
“太后,哥哥只是……此事一定是有缘由的!”左晴想解释,也解释不出来。
左阳转头看着自个儿四妹都一脸不信任,简直眼前一黑。
可这事儿没法解释。这鞭痕跟林续之死有万分巧合,看见伤痕的应该只有何荣儿和左晴,太后也是听旁人说的,若是闹大了只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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