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开口道:“她单名一个北字。”
说罢他便转身离去,雨墨心下记住,原来是名北啊,他合上了门走进了院里头,说是陆熙然已然入了棺,不过是不想让左阳进来。她的身子实际正双手交合在前平躺在院内的榻上。陆熙然穿着一身白衣,头发束得齐整,两手温顺的放在胸前,她闭着眼睛安静的时候仿若是熟睡的谪仙。如今这样的样子,半分看不出生前曾因为用寒食散而日渐癫狂,她还是当年才华艳绝国子监,被人称为白衣卿相的样子。
雨墨走过去,跪在榻边伸手轻轻梳理着她的头发,低声道:“阿姐,我知你不愿穿女装的,唯有这个样子才是你想要的样子,可你没有等到官至中书令的那一天便去了啊。”
他的目光有些虔诚的扫过陆熙然的眉眼,声音有些颤抖:“你去团聚了,唯留我一人啊……”
左阳回到府中,陆玖儿状况还好,清崖倒是有些吓到了。自那日之后,他也忙了起来,和左坤不断出入宫廷,没过几日左坤就将陆玖儿和儿子先放在南明王府,独自一人离开长安,回往钺境去。
过年期间连将士们都是要归家的,自然不会挑这个时间打仗,顺帝死去的消息被压下来,皇后与徐瑞福只是认为年关里头顺帝‘暴毙’,对长安影响不好,一个帝王死后竟然都被推迟葬礼,如此不体面也让左阳心里暗爽。
他出入几次宫廷便稍微闲下来了一段时间,平日里他闲了就要去找北千秋,如今连问阿朝,都不知道北千秋身在何处,他只能在府内逗清崖玩,陆玖儿和左晴整顿南明王府,从宫中的宫女中挑下人进府,开府库清点物品,反倒是陪着清崖玩骑大马的左阳成了最闲的那个。
他以为不出三五日,北千秋应当就会敲敲门出现在南明王府外,甚至是他还想着指不定哪天阿北直接飞檐走壁,半夜爬进他房里来个什么惊喜的,然而根本都没有,已经十几天过去,眼见着再马上都要开始过元宵了,却还一点都没消息。
左阳心急如焚却不知道何处去找,心中更是不痛快。
这几日都没有再下雪,外头的庙会已经热闹的不行,左阳抱着傻笑的清崖,在玩抛高高的游戏时,忽然听着水云这回又是连滚带爬的来找他,高声喊道:“王爷,那个谁!那个死人脸的曲若来了!带着个丫头!”
左阳手一抖,差点把清崖给扔出去,这时候还哪管大侄子,放下清崖,他提了衣摆就往外走,走了两步就变成小跑出去了。水云心里头哎呦一声,爷,这都是你第几次听着阿北的消息往外跑了,咱能矜持风度一点么。
“他带来的是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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