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始的路途并不危险,两个人还有说有笑,说着往事,聊着生意,也曾一起畅想等到在西凉赚够了钱,两个人荣光归故里的未来。
王喜财看着马车上的两个大木箱,不禁疑惑:“杜兄,你看我们带着这两个大箱子是不是太显眼了?若是碰上流寇盗匪,我们岂不危险?”
杜老爷微微一笑神秘的说:“那两个箱子中装的是些普通布料,并不算太值钱,这两个箱子只是障眼法,其余物料,我早就让货轮走水路前往西凉运输处了,只要我们一到西凉便可取出,然后进行售卖。”
“杜兄着实聪明。”王喜财夸奖道。
杜老爷笑:“出门在外定是要注意些的。”
“那如何取货?可有何凭证?”王喜财问。
杜老爷从怀里掏出一块玉牌:“这便是我与西凉运输处的取物凭证,只要有此物,便可取回货物。”
王喜财看到杜老爷将那块玉牌塞回了怀里,不止如此还看到了他藏在贴身处的大堆银票。
一路艰辛,但两人还是坚持了下来,直到后来两人到了西边流寇盗匪肆虐的地方,才出了危险,这地方发生过灾荒,所以这里的流寇只要看到人不管富不富都要抢。
一开始那些流寇盗匪看王喜财长得身宽体胖心想着这个人一定很有钱,便提刀要抢钱杀人,在这危难的时刻,杜老爷念及旧恩便将一百两银票送上才保全了王喜财一命。
那群流寇盗匪毒打了杜老爷一顿又搜刮了一遍后,确定没有值钱东西才走,身上能抢的都被抢走了,还好杜老爷有先见之明,玉牌和别的银票都放在贴身的地方没被发现。
看着满身是伤的杜老爷,王喜财非但没有去帮他,反而原形毕露。
“王兄,快帮帮我!带我去看一下大夫。”杜老爷痛苦的叫着。
结果王喜财冷漠无情的看了杜老爷一眼,露出了残暴的獠牙,捡起了地上的石头恶狠狠的砸在杜老爷的脑袋上。
殷红的鲜血止不住的从杜老爷的脑袋上流下来。
他倒在血泊中奄奄一息,背叛的打击让他心里涌起一股恶寒,彼时绝望的望着王喜财愤怒的诘问:“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王喜财森然的看着他冷酷无情的说:“你以为我跟你称兄道弟是为了什么?你以为这一路上我跟着你是为了什么?”
“……”杜老爷的眼眸里透着悲凉,他绝望到了极点。
原来人心可以这般险恶!人可以这般的翻脸无情!
只听得王喜财继续说:“杜兄,我们王家已经山穷水尽,走到我这里已经穷途末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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