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收拾完,用干净的白布裹住伤处的时候,就听外间有人通报说是那牧时牧将军来了。
那萧廷琰扯过一件外衫,就大马金刀地坐在了堂上。
那牧时普一进来就看到灯下的人,那脸上就带上了一抹担忧之色。
走上前后,先行了个礼,遂关切地问道:“王爷无事吧。”
萧廷琰摇了摇头。
淡淡地说了声起身吧。
牧时依言起身,开始汇报那之后的事宜:“那宅子已经被烧了,只是那沈先奕……”
“嗯?”语调凉凉的,一丝惊诧也没有,很是漠然。
牧时就在心下一叹道:“方才微臣赶过去时,人已经不行了,死因是因为出血过多。”
“未留下什么蛛丝马迹吧?”
牧时一愣,忙点了点头,说宅子里的一切都已近被处置妥当了,因着是晚间出行,轻车从简,随行人员也都是精锐,所以也并为惊动到他人,王爷大可放心。
牧时说完便就低下头去,方才它细细观察着王爷的表情,却见对方神色淡然。
他不由得心下惊骇,这王爷手起刀落就将那大将军的小儿子给杀了,到时怎么给那将军一个交代,此事必不会善了,许是又要见血了。
心下如此做想,牧时没忍住就说了一句:“王爷此事实时不该啊。”
话一出口牧时就后悔了,因为室内温度凭空就低了几度。
头顶也多了道冷凝的视线。
“什么时候,本王的事能轮到你多嘴了?”
“牧大人是忘记自己先前承诺过什么吗,做好自己的本职就行,旁的不要多嘴。”
那人的神色看不清楚,牧时却觉遍体生寒,腹内就没了言语。
萧廷琰沉吟了一会。忽地出声道:“本王听说那沈先奕和那黎老王爷的儿子,黎王世子素有过节?”
那牧时听到后有些不明所以,又不住的惊诧,王爷日理万机却还记得这些小事,却不知道其用意何在。
心下惊讶,牧时还是搜肠刮肚地努力回想,终于寻出了些有关此事的细枝末节。
他斟酌了一会,便答道:“确有此事,应是月前,两人在一间古董店内相逢,均是看中了一方白玉螭凤云纹壁玉佩,”
“只是两人都不肯相让,那黎王世子旁的都不行,倒将他父王的炮仗似的脾性遗传了个十成十,而那沈先奕也是横向霸道惯了,只有被人奉承巴结的份,哪有敢和他明抢的人,于是两人就打了起来,那玉佩最后还是被那沈先奕夺去了……”
萧廷琰顿了一顿就道:“那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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