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坐好了,颊上始终挂着一抹淡笑,瞧着也真是清新可人。
萧振玉正察觉到来自上首的一道审视的目光,只是她自怡然不动。
那太后眸中就带上了一丝赞赏。
她清了清嗓子就道:“公主似乎格外喜欢深居简出?”
萧振玉闻言一愣,瞬间觉得这话却是意有所指,心知这太后说得是,自她入宫以来,也都不前来拜见。
萧振玉便苦笑了一声,实在是时局不太对啊,那日新帝登基自己便称病不出,等到了想拜会之际,又出了那档子事,她心知是自己不对,于是忙起身离座道:“还望太后娘娘恕罪,玉儿不是有意,只是前几日身子不美,先下才刚好,所以在未前来向太后娘娘请安,还望太后娘娘恕罪。”
那太后娘娘闻言后竟冷笑了一声,道:“哀家还没说什么呢,你就急急地跪下请罪,倒好像是受了欺负一样。”
萧振玉便知这太后是眼里容不得沙子的人,一时间就有些后悔,自是听懂了这话里的嘲讽,一时间面上竟是火辣辣的。
她心知自己的这个小聪明在那太后的眼中早已无所遁形,还是收起那一番假意,以平常心面对吧。
那太后就看着低下跪着的人,她便知道自己的话是说重了,于是忙补救了一句:““哀家只是问问话,了解了解你,你不用动不动就行礼。”
萧振玉闻言就定下了神,她面上是一副虚心受教地模样,微微弯了弯身子,就道:“谢太后,玉儿明白了。”
那太后的脸色才稍有缓和,她朝旁挥了挥手。
一旁侍立着的惠禾就走下来,将地上的萧振玉给扶起来了,萧振玉就顺势做到了凳上。
抬头去看那上首的人,却见上首的人眉目笼罩在那香雾里头,看不太清晰,萧振玉方才觉得如临大敌。
眼前这个女人带给她的威压太重,让她感觉无所遁形,只觉得自己的一言一行在她眼里几近透明。
但即使这样,萧振玉反倒不怕了,这样清醒的女人,经历了这么多,一朝蛰伏许多年,什么是赢家,这才是赢家。
这样的人,想必是不会问难她一个小孤女的吧,而她也没什么可心虚的。
萧振玉无意识地就将脊背挺的更直了,周身上下自萦绕着一种尊贵气度,让人炫目。
太后的眼里就带上了一抹赞赏,就与一旁立着的惠禾对视了一眼,惠禾便朝那太后一笑,仿佛再说,怎么样奴婢说过的人是不赖的吧。
那太后见状,冰雪消融,眼神中就带上了一抹笑意,她嗔怪地看了一眼惠禾。
如此这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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