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薄唇,止了谢殊的音尾后,复又细细摩挲了会儿他白净的侧颚。
“夫君不必在意过往,如眼下这般,你我夫妻举案齐眉,瑜娘自知已是极好!”
“比起这,妾身还是更想听得清砚,与平日不同的……喘息迷靡~”
谢殊是她的,任何人都不得沾染,锁着也好,囚着也罢,只要他还活着,她便是机关算尽也要迫着他成为自己唯一的裙下之臣。
迷蒙间,孟清禾的指尖再度划过男人唇角,残留的蜜色唇脂沿着他的里衣向上染上一道浓红。谢殊口中尝到一抹沁甜,丹蔻晕开,银朱污了抱腹混着那津啖泼墨似的,绘在他的领口处。
孟清禾缓缓停下动作,她跪坐在折在身下的襕袍上,痛意细细碎碎,雪腮浮霞,颤声起唇:
“清砚身上的苏合沉香味道淡了,待回府妾身吩咐拢枝再熏上一笼。”
谢殊并不作答,缓缓颔首收拢长指,轻笑了两声,眸底无泽,乍看下空洞冷瑟,令人周身生寒。
她动作一顿,贴身的小衣被细汗湿透,飒飒凉风透间吹拂,散了一室的旖旎。
“瑜娘,我自成为太子舍人那日起,便不再用这苏合沉香了。”
谢殊半支起身,撑着车壁拾起襕袍一角,指尖触及一阵潮意,他的墨发被孟清禾压在身下少许,稍一动作便有牵扯。
孟清禾垂落的长睫轻抬,自一旁案台上取了一方锦帕,低眉细致的替他清理了一番。
绸面锦帛棉软,隔着层薄纱相触碰肌肤,拭去他身上的黏腻汗珠,孟清禾手里的帕子上盘金绣纹处亦多了一缕生硬绞痕。
四下静寂一片,两人皆不再言语。
谢殊每回云雨之后的疏离冷淡,孟清禾都能清楚地的觉察。恍若片刻之前,同自己沉沦其中的并不是眼前之人,仿若邂逅了一场烟火后,琅琅心弦终还是那般凄凉。
拢枝在巷口无聊的抽拔着墙边的野草,听得孟清禾唤人,又匆忙回到轩车前。
她极有眼色的并未挑开门牖前的幕离,而是直接赶马折回了相府。
斜阳惨淡,金乌西沉于朱雀大街西侧的阁楼后,晕出一阵斑驳的暖色光影。
鸾铃轩车踏着薄暮余辉驶至偏僻街隅,那是相府西北侧一处小门,看门的管事拿了脚凳前来相迎,却迟迟不见自家公子夫人从车里头下来。
拢枝提前遣人回来知会了沛文一声,他事先早早备下两套干净的衣物在门房处等候。
少顷,孟清禾搀着谢殊从轩车里下来,天色昏沉,绛青色的浓云覆盖天际,方才的霞光只余间隙。
夏日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5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