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太后以宫宴小聚为由,今夜将大家都拘在了宫里,名曰守岁,大抵是怕明日的祭天祷告出了乱子,将绫华置于身侧无疑是最能不动声色息事宁人的选择。
倏尔回想起谢殊方才在自己耳侧提及的话,谢家需要一个子嗣?他继任家主不久,族中的长辈也是隔三差五变着法子在催促着此事,装聋作哑不过权宜之计,偌大一个家族,如果谢殊膝下空悬,难免会惹人非议。
“避子汤伤身,即便那会儿嘱了拢枝,也不知这丫头有没有听进去。”
冷不丁身后传来一道男声打破静寂,孟清禾下意识的将锦囊放回袖中,神色中闪过一瞬不自然,也不知男人在那处站了多久,又看到了多少?
“清砚忘记了?现下在我跟前伺候的大丫鬟是幼晴。”
思及幼晴,孟清禾这才后知后觉的想起,这几日自己似乎都没怎么在跟前见过她,难道是被谢殊查出了什么端倪?
“瑜娘还是捡过去顺手的婢子用着罢,窕枝与拢枝不日就重新送到你跟前去,南苑养的狸奴娇惯,还是叫捡它们回来的人自己照看着。”
谢殊单手背后,刚在宫宴上小酌贪杯不少,尚在醒酒,大抵是不放心自己不在他跟前呆着,不消片刻功夫,只着了一件单薄的坦领襕袍便跟出来了。
窕枝?她不是在容景衍手下,为何会?
孟清禾满脑子疑惑未解,肩上倏尔一重,旋即就被带入一个酒香浓郁的怀抱。
谢殊搂着她的腰肢,顺着窈窕的身形,惩罚似的掐了一把她腰间的软肉。
“清砚……你……”
孟清禾仰头瞧了眼他混沌不清的深沉眸色,他耳后红了一大片,很难辨别出是不是真的醉了。
“阿瑜,上元节前一日,我不是有意不来的……后宫险恶,你留在我身边……护不住……”
断断续续的醉话在她耳畔响起,孟清禾去推攘他的掌心骤然一顿,谢殊垂头抵在她肩窝处摩挲,极为自然的寻到那个熟悉的柔软处摩挲着。
一番耳鬓厮磨的纠缠下来,俊逸的脸颊不知不觉的沾染了些许她斗篷上的软绒。
“清砚,我要的从来就不是……”
孟清禾被磋磨的雪腮绯红,粉嫩的瓣唇被狠狠碾过,她尚来不及张口换气又被紧紧携住,吞咬入腹,
直至不远处提着风灯的宫人听到动静过来寻人,孟清禾才得以寻着间隙稍稍脱身开来。
谢殊这半醉半醒的模样最是磨人,他宽大的身躯依附在自己身上,近乎压的她直不起背,微乱的墨发自玉冠下散出,随着他的靠近有一两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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