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不看这些个玄铁铸成的死物。虎符,不过是个在面上应付皇帝的死物罢了。
“绫华,你且放下心来,虎符我门掌管着,想来不会出什么大的岔子。”
顾泠朝拉过女帝的手,将手里的虎符递到了绫华的掌心,顺着明黄龙袍一侧的袖角,把绫华的指节握紧。
容家手底的大军各个骁勇善战,有容景衍在虎符自然只是一块死物,可若是他死了呢?持有虎符者,又将成为他们新的主人。
思及此,顾泠朝眼底划过一丝暗芒,池家虽也有一定募兵能用以作战,但绫华想要坐稳帝位,这支所向披靡军队必是不可或缺。
“谢大人,眼下危机四伏,可否劳烦您也将另外半块虎符交由到陛下手上。”
谢殊正拥着孟清禾企图更亲近她一些,闻声倏尔抬眸,眸光闪过一丝狡黠。
“此事我听瑜娘的。”
言罢,男人双手微张,露出一丝缝隙,将袖内缝制密口中藏放着的小物件取出,一一摆放在面前的小桌上。
顾泠朝走到孟清禾跟前,淡淡朝她使了个眼色。
孟清禾会意,伸手拿起案台中央摆着的一枚令符当着谢殊,面无表情的递了过去。
两块虎符合二为一,皆被交付到了绫华手中。
端王傅珵的疯症日益发作的频繁起来,太医即便每日请脉三次,亦诊不出个所以然来,反倒叫谢太后愈发不安起来。
池皊鸢那般决绝在他跟前从城墙上一跃而下,甚至没有给他留一句话,甚至连他们之间唯一的骨肉羁绊都一并带走。
人从数丈高的城墙上掉下来,早就摔的面目全非、再难辨认,唯有小世子被紧紧抱在母亲怀里,冰冷白皙的小脸依旧能够可以同往日的音容笑貌合对上。
“福顺呐,你说珵儿的命怎么这般苦,哀家看到他这样,心里更是少不得图添难受伤感。”
自傅曜被当场处死后,谢元昭一夜之间老下来憔悴了许多,她绞着帕子一角,时不时轻拭着眼角的点点泪痕,心下又是一番哀叹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