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止是忘性大啊,简直是没有心。
心窍不开时,她与一块顽石又有何异?
阿木怀着泪奔的心情一边操纵法,一边向妙妙讲述那些说不清道不尽的往事,可是妙妙却瞪着一双无辜的眼睛,既好奇又新鲜,好似他说的那些从来没有发生过。“啊……你说是你由我的神魂血脉温养升格而来的,也就是说,你是我生的……阿木,你要不要叫了我一声娘啊?”妙妙会开玩笑了,可是说出来的玩笑话一点也不可笑。
阿木的内心苍凉如沙漠,除了烈日炎灼,便只剩西风冷肃。他承认自己是嫩牛啃老草了,但也不是妙妙说的那么样天雷滚滚啊。
而坐在远处的雷公就更凌乱了,他觉得自己栽在这一对白痴手上是多么耻辱的一件事啊。
阿木拧着妙妙的两边脸,将她的脸揉成了包子,嘴里却是恶狠狠地:“专心一点,别乱说话,若是惹毛了我,有你好看的。”他本来就无心救赫连歌,被妙妙这样一盆冷水泼下来,顿时想撒手不干了。好在妙妙长进了一些,学会看脸色了,眼见着他不爽,她便依着他不再说话。只是惦念着阿木濒临崩溃的表情暗自好笑。
阿木捏着她的下巴,掰过来,俯身狠狠地亲了一口,才又十分臭屁地转过头去。
虽未再说什么,耳根却先红了。
妙妙拿手背用力擦擦嘴,心道,阿木还真是动不动就脸红的怂货,以前她怎么就没注意呢?
阿木背后却像是生了一双眼睛,第一时间反过身来,又扑上前去咬了一口。
阿木十分威武霸气地说道:“以后不许胡说八道,不许笑我,不许惹我,嗯,亲过了不许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