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的脸,触及满手冰凉的冷汗,男人不太平稳的呼吸喷薄在手心。
“温折。”沈虞慌了神,欲从他怀里挣起,但男人铁一般的手臂却牢牢将她禁锢住。
她伸手轻拍温折的脸,声音颤抖着低呼:“温折,温折!”
大概她的响动打扰了温折,男人拧眉,按下她的手,“别动…疼。”
沈虞挣又挣不开,急得要命,不停问:“哪里疼?温折?你哪里疼?”
忙乱间,她的手肘不止碰到了哪里,温折眉头锁得更紧,疼得抱不住她,无力地倒在旁侧:“胃。”
沈虞颤着腿,飞快下床,“你等等,等我…我去给你找药,我再叫救护车。”
她奔到客厅,看到了散乱成满地的药片。
哆嗦着拿起药盒,上面的英文字母晃得沈虞眼疼。她死死掐着自己的手心,又去找手机打120。
沈虞去倒了热水,把所有的药给拿到房间,一瞬间觉得自己罪该万死。
明明,明明董舒和她说过温折有胃病,但她竟然从没想过他还在吃药,该吃什么药。
床上,温折的脸色愈发苍白,红唇干裂,沈虞紧紧握住他手,语调带上了哭腔:“温折。”
“你别睡,醒醒。”
“我不知道你要吃什么药。”沈虞无助地把脸埋在他手心里,哑声祈求:“你别睡,理理我,理理我好不好?”
温折手心轻动了动,挠过她脸,像是在无声安抚。
急诊后,沈虞睁着一双通红的眼睛坐在温折的病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