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是架空了吗。
不行就不行吧,搞不懂骄傲个啥?你不行,努力去,奋斗去,去抢,去争,去斗!偏不!都被欺负成那样了,我就是骄傲的不成……
顾昭还了礼,从袖子里摸出一个青玉镂刻巴掌大的卧兔儿放在愚耕先生手里道:“并不知道要遇上先生,一个小玩意儿,却是我自己刻的,先生拿去把玩。”
这这算是全了礼数,给钱这样的行为不合适,不给更加不合适,像廖先生这样的门客,一年收入不过三二十贯,依附的人家倒是会给足粮米,可是总要养活一大家子人的。如今多年战乱,今上一直未有新的选官,考制的举措,光这一项便断了天下所有寒门读书人的路子,你便是再有才,那也要吃饭不是?
一行人分别上了三辆骡车,车夫放好塌凳扬扬鞭儿,一声脆响后,便冲着上京内一处小湖泊莲湖去了。
这一路,多是愚耕先生在说话,只说一些街巷历史,文人墨客的雅致故事,偶尔顾茂昌插嘴便是那里的东西好吃,好比,南市北角,有一馄饨档,老板娘长的实在漂亮,肤白奶大,可惜嫁个丈夫是拐子。
说完他自己哈哈大笑,笑的分外得意。
又走一段,他又说,街角有个绣庄,女掌柜肤白奶大,说完又是哈哈大笑,笑的顾昭想掐死他。
且不管那个傻小子乐什么,顾昭倒是慢慢的进入一种微妙的状态。
如此多的人,如此多的样子,如此多的声音,如此多的商铺,熙熙攘攘,叫卖,嬉闹,丈夫,妇女,老妇,顽童,书画店,衣帽店,丸药店,箍桶匠,刷漆匠,家具店,食档,酒楼,一波波的,那些景观,这些人,每一个人,都有一本古书,每个浪荡子后面都有一本金瓶梅,每个武夫后面都有本水浒,每位读书人后面,都有一篇诗文,都是遥远却又亲近的故事。
自来到这里,顾昭第一次方有这样的感觉,我在此,我看到了,这是过去,真真实实的活着的,会呼吸的,有纹络的的古代。
他的心跳动的厉害,只好慢慢合起眼帘,面露一些潮红,只看得愚耕先生与顾茂昌有些纳闷。
“那家,看到没,鱼行的老板娘,肤白奶大脖子长,啊哈哈……”
真是,哈乃妈个头啊!
第六回
许是梦里来过吧,顾昭他们坐的骡车出了的井字一般的巷子,入得斜街,左转右弯,竟到了一处极热闹的坊市,当他们还未到达的时候,顾昭便已听到了无数的铃铛声。
铃医手里的铃铛声,牲口儿脖子底下的铃铛声,茶馆曲娘腕上的铃铛声,太平车下面缀着的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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