润收下了,可棉袍却送回来了,阿润说,身上穿的是离开家的时候,阿母亲手缝制。
如此便罢了,只是三五日之后,阿润却送了顾昭一支他自己削的手杖,多么贴心真挚的人,顾昭便对他更加的好。
这日下午,等了许久依旧不见阿润来吃,心下惦记,顾昭便遣了细仔去问,没一会细仔回来却说阿润师傅不来了。
“细仔,你过去的时候,阿润在做什么?”顾昭手里拿着半卷书,看下门口,语气很失望,今天他悄悄的偷渡了一点好酒上山,原本想跟阿润一起喝的。
“阿润师傅在抄经,说是他兄长病了,阿润师傅发了愿,今天起要给他大兄抄三百卷去孽经。”细仔也觉得可惜,他也喜欢阿润师傅,那般好看,脾气那般的好。
所以说,漂亮人总是天生就讨便宜的。
顾昭放下书,想了下对新仔说:“我大兄也有杀孽,你去前院找那惠易老和尚,就说我也要给大兄抄经,表表我的孝心。”
新仔笑着点头出去,心里却毫不在意,家里这位爷,做什么都只有三分的热度。
待新仔去了,顾昭悄悄对细仔招手,细仔过来,顾昭将酒瓶放到他手里说:“莫让人看到了,悄悄给阿润送去。”
细仔自然知道罐子里是什么,便说:“阿润师傅是个出家人。”
“叫你去你便去,莫叫人看到。”顾昭毫不在意的摆手,不知如何,他有种感觉,阿润是个假和尚。
细仔过去一会回来,果然,酒瓶却是没带回来。
“七爷要喝酒,找彦和相公便是,何必扰人清修。”细仔依旧叨唠。
顾昭底笑,不喝都已经那么癫狂了,薛鹤那家伙若是喝上,那一寺院的白墙便甭想要了,明儿起,怕是他连刻经的地方都保不住了。
第二日一大早,薛鹤没有舞剑,只是早早的穿了厚棉袍出门说有几个好友,办了一场大文会,说毕跑的比兔子还快。
顾昭脚上已经好了很多,穿着特殊的大鞋,扶着木杖却也能溜达一下,于是他慢慢的扶着仗到了阿润的住处,那边正巧窗户也开着,他便趴在窗户上说话。
“阿润,外面阳光正好,何不出来晒晒?”
阿润正席坐在当地抄写,案几边上已经堆了成堆抄好的经文。
阳光透着窗户,照在阿润的脸上,他的脸犹如羊脂美玉一般发着荧光,他微低着头,发出一声低笑。
嗯,就像两个在课堂上偷吃的小朋友,拥有了共同的秘密一般,他们的友谊忽然突飞猛进。
“阿昭也在给哥哥抄经?”阿润将手上的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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