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重新提起,李隆基看过奏章后更是勃然大怒,立刻下旨将韦坚再度贬为江夏别驾,韦兰与韦芝也皆被流放岭南。
如此一来,太子李亨的处境就愈发尴尬了。
“韦兰和韦芝那两个家伙,这么做不是把我往火坑里推吗?”太子李亨气得在屋子里团团乱转,愤怒之下口不择言,“废物!蠢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混账东西!这些年我哪里对不起你们韦家了,你们竟然这样处心积虑地害我?哼,若是我这个太子被废了,你们就能有什么好下场不成?”
“殿下息怒。”良娣张嫣嫣温柔地拉住他的手臂,好言劝道,“韦兰和韦芝都是太子妃的亲兄弟,又怎会故意去害殿下呢?妾倒是觉得,他们是受人唆使才会做出如此愚蠢的举动,如今被牵连获罪流放岭南,只怕心里也是后悔不迭呢。”
“受人唆使?”李亨冷笑着挑了挑眉,立刻明白了她的意思,“你是说李林甫那个奸人故意诱使他们……”
张嫣嫣有些忧虑地点了点头,道:“李林甫惯会玩弄权术,表面看起来满面和气,实际上却最擅长用阴柔的手段整人,朝中官员往往是一边对他心怀感激,一边就不知不觉地被他排挤出局了。当初中书令张九龄、户部尚书裴宽、刑部尚书裴敦复、左相李适之等人不也都被他给狠狠摆了一道么?这些权势滔天、精明强干的宰相尚且如此,韦兰和韦芝又怎会是他李林甫的对手?”
“就算如此,那我现在该怎么办?”李亨无助地以手扶额,显得颇为焦虑,“嫣嫣,我真的怕父皇一怒之下再起废立太子之心啊!当年废太子李瑛是什么下场你不是不知道,无论如何,我都不能重蹈他的覆辙!”
张嫣嫣亦露出愁容,略一迟疑才道:“妾倒是有一计,只是不知合不合适……”
李亨双眼一亮:“快说!”
“出了这么大的事,陛下至今都没对殿下有任何处置,应该是还在观望殿下的态度,希望殿下能对这件事作出一个解释。依妾愚见,只要殿下主动提出废黜太子妃,绝不以亲废法,不但可以彻底撇清与韦家的关系,而且还能令陛下对您的印象大为改观。”张嫣嫣从容说罢,便仪态优雅地跪下来向他深深一拜,语气恭敬而诚恳,“妾只是一门心思为殿下出谋划策,若是说错了话,还请殿下恕妾妄言之罪。”
李亨似是一怔,半晌才别有深意地问了一句:“嫣嫣,你让孤这么做,真的就没有半点私心么?”
张嫣嫣心中咯噔一沉,抬眸与他对视时目光却依旧清澈坦荡,微微笑道:“妾是殿下的枕边人,与殿下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每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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