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感。她不想在这事儿上多聊,转而岔开话题道:
“听说后天就要选选驸马,驸马该怎么选?和选花魁一样,站在台子上让公主挑。”
左凌泉端着酒碗,想想还真是如此:
“差不多,一帮子人聚在一起,互相比拼一番,最出彩的人就是驸马。”
“比些什么?弹琴唱曲儿?”
“骑马射箭比武之类的。”
“又不是考武状元,比骑马射箭武艺作甚?”
左凌泉喝了点酒,可能有些上头,顺口就回答道:
“这些都是考验体力的项目,驸马又不能身居要职,唯一的职责就是伺候公主。俗言道: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坏……坏了……”
话至此处,左凌泉猛然反应过来,觉得自己有点飘了,端起酒碗小抿一口,以掩饰尴尬。
汤静煣在三教九流混杂的临河坊开酒肆,自是听过这俗言,也明白意思。
这小子,懂得还真多……
她眉儿微蹙,眼中有意外有古怪,转了个身,背对着左凌泉拨弄火炉,明知故问道:
“什么意思啊?”
“嗯,没什么,就是驸马得身体好,不能早死让公主守寡。”
左凌泉随口解释了一句,不好意思再瞎扯,自顾自的看着窗外的雨幕。
汤静煣经历这个小插曲,也不好再说话,看着火炉发呆,心里也不知在胡思乱想些什么东西。
夜色已深,两个人再未言语,酒肆里又安静了下来。
汤静煣起初是靠在火炉旁的酒桌上,慢慢脑袋一点一点,继而趴在了桌案上。
左凌泉也不是不眠不休的世外高人,坐在窗口,想着明天先去栖凰谷看看的事情,不知何时困意来袭,也趴在了酒桌上面。
迷迷糊糊间,只感觉一闭眼的功夫,外面就响起了些许嘈杂人声。
“包子……”
“卖煤咯……”
“嘿?你有完没完……”
左凌泉猛然惊醒,看向窗口,才发现外面已经东方发白。
转过头来,汤静煣依旧趴在火炉旁的小桌上熟睡。
或许是觉得睡着不舒服,汤静煣还换了个姿势,背对着他,从后面看去,肩窄臀圆、臀宽过肩,场景十分引人遐想。
“……”
常言‘君子不欺暗室’,左凌泉连忙转开了无心的目光,
他没有吵醒汤静煣,将银票用酒碗压着,轻手轻脚站起身来,把窗户关上,然后从外面带上了大门。
时值二月,阴雨停歇,虽然尚未出大亮,小街上已经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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