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去。
待左寒稠走远后,宰相李景嗣的身旁的一名官吏,才轻声调侃:
“明日长公主选驸马,听说左寒稠也把一个侄子,从千里之外的青合郡叫了过来。哼,想和皇室攀亲戚,也不看看自己身份。”
李景嗣走在前方,方才的笑容转为了平淡:
“左寒稠为人圆滑,公主选驸马,无论选不选得上,他都得表个忠心。烈王和宗氏上书催婚,长公主虽然答应了选驸马,但以我所见,长公主不会太早放权。驸马是公主的身边人,位置很重要,人选可安排好了?”
“李相放心,这次入京的年轻才俊,有近二十人可为李相所用,无论品貌才学,皆为其中佼佼者。驸马之选,必出其中。”
李景嗣缓缓点头,还未言语,另一名出自南方四郡的官吏,倒是蹙眉道:
“昨日下官那外甥入京,下官问其南方四郡入京的人中,可有出类拔萃者。我那外甥,说南方四郡过来三十余人,出身、才学难评高下。但论外貌,青合郡左家的左凌泉,无人能出其右,评价其‘凤目剑眉、明眸皓齿,文能提笔、武可挥锋’,关键人品还不错。这个左凌泉,好像就是左寒稠的侄子。”
李景嗣闻言眉头一皱,不过马上就恢复了正常,摇头道:
“青合郡左家半农半商,世代扎根南方,京城根基浅薄,出类拔萃者就一个三品侍郎。长公主代天子执政,本就阻力重重,挑选驸马是拉拢一方势力的机会,不会以貌取人随便选。再者,你们手底下,又不是没有才貌双绝的人,半国之地的年轻俊才,难不成还比不过一个小小的青合郡?”
周边官吏想想也是,当下也不在多言,跟着李景嗣离开了宫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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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城东侧,龙离公主寝居的福延宫内。
百余宫女噤若寒蝉,待在各自的位置上,偌大宫殿内没有丝毫声响。
贴身宫女冷竹,茫然站在寝殿的雕花木门外,想侧耳倾听里面的动静,却什么都听不到,心里不由更加疑惑。
昨晚公主让她先行回福延宫,冷竹听从吩咐回来后,一直在殿内等待公主折返就寝。
没想到的是,公主回来的时候浑身湿透,头发也乱七八糟,就好像被人不知怜惜的糟蹋过一样。
脸色更是吓人,冷竹陪着公主长大,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瞧见公主,露出那般可怕的表情。
冷竹以为出了岔子,本想询问,公主却一言不发,把门一关就开始砸东西,还说些个什么“无耻、混账……”之类的言语。
这么大火气,冷竹也不敢往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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