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帮你挡两刀。”
“不用,本尊今天就想自寻死路。左凌泉,完事儿我要是自己站起来了,你铁定被打的站不起来,你自己看着办吧。”
左凌泉眼神很是古怪,觉得以堂堂大人的敏感体格,真全力糟蹋,指不定能昏迷几天几夜。
不过话都说到这里了,玉堂想彻彻底底的发泄一次,给曾经压抑的过往画上一个句号,他这当男人的自然不能拒绝。
左凌泉关上了房门,来到躺在一起的姐妹花之前,伸展了一下筋骨:
“那我就不客气了。”
上官玉堂勾了勾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