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加?”萧逸之急问。
“把她的鼻子夹住,以嘴为她输气,希望能打通她的气门。”
萧逸之用手指把月桐鼻子夹住,深吸口气向月桐口中呼去。这是第一次他触碰到她柔软似绵的唇,没想到激起的只有无尽的恐惧和愧疚。
大夫发现萧逸之肩膀上的伤,忙为他查看。萧逸之怒喝一声:“别管我,立即去为月桐熬药。”
一个时辰后,大夫把药端来。萧逸之拿起汤勺,一勺一勺地喂她把药喝下后,又再为她渡气。
文叔静立一旁,看着他的左肩缓缓渗出的血把他半边衣裳全染红。掀起车帘时,他看见萧逸之的泪容中涌起前所未见的惊慌与失措,怀中的月桐彷如他的所有,如此珍重地捧着,如此椎心地痛着。他的伤不在身上,在心上。
月桐的喘息在萧逸之呼气时有好转,却在他停下休息片刻时变差。他不敢再有半刻停歇,一口接一口地呼。沉重的晕眩铺天盖地而来,他狠咬嘴唇,血从他的唇边渗出,沾染在月桐的唇上。
圆月退下,晨光初起时,月桐脉搏,呼吸终于逐渐回复正常。小茹与剑书把月桐扶离水池的一刻,萧逸之苦撑了一夜,终于在重重来袭的晕眩中,不支倒地。
萧逸之醒来时已是次日午时。剑书眼中含泪:“少爷,你终于醒了。”
“月桐怎么样?”萧逸之声音嘶哑。
“月桐姑娘还没醒,大夫说她渐渐好转,这一两天应该会醒过来。”
萧逸之撑起身子:“我去看看她。”
文叔,小茹和哲安守在月桐房间。哲安一见萧逸之,向他单膝下跪行礼:“少庄主对月儿的救命大恩,哲安此生铭记。”
“先生请起。月桐姑娘受伤是因鸣月庄而起,我必会尽力相救。”说话中,望向昏睡中的月桐“月桐姑娘现伤势如何?”
大夫道:“幸亏月桐姑娘身体底子好,若是寻常姑娘受了此伤,恐怕是一只脚踏进阎王府。不过因热力和烟雾伤了气道和心肺,醒来后半月内不可随意动气,也尽量少说话,少走动,让气道心肺得以尽快复原。”大夫看向萧逸之:“少庄主前晚为了救月桐姑娘伤了原气。纵然少庄主的身子是极好,也要好好调理才不会留下病根。”
萧逸之静静地看着月桐。过了半晌,望向房中所有人,淡淡地,却不可违逆地道:“我如何救月桐姑娘一事绝不可外传。虽是情非得已,却也会害了月桐姑娘的名声。”
众人急忙允诺。
萧逸之深深地吁了口气:“此事也绝不可让月桐姑娘知道。”
再过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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